记忆中的故乡

2021-10-17 17:56:16
记忆中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1

一方不到两亩的黄土地,一只气昂昂的红公鸡,一张黑黢黢的笑脸,一头飘起的银丝,一脸溢出的微笑。金黄的麦浪里,一张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一张,被隔的生疼的小手。它们,构成了我记忆中的童年,也构成了我记忆中的故乡。

“姥姥,它,它欺负我。" 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 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只红公鸡,姥姥常对我说,这只红公鸡就是她的命。可我因为顽皮,总是和红公鸡吵架。那时我还很小,非要和红公鸡争一个高下,最后总是被红公鸡吓了回来,于是,我便哭着闹着,要去找姥姥告状。姥姥一看我哭了,她便着急得把眉头上的皱纹拧成一把,小脚也不停的跺着,眼泪也都挤了出来,看着姥姥焦急的模样,我也忍不住笑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姥姥的脚好像踩在我的心上,泪珠好似石头打在我的灵魂深处,我的内心不禁一阵绞痛。

村外那一片金黄色的麦浪,是我最喜欢去的地方 。 我在麦浪里穿梭来,穿梭去,前面的路好像永远走不完,我犹如一只花蝴蝶,在金色的舞池里飞腾。我大笑着,姥姥也和我一起笑,但不知为什么,姥姥笑着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眼角却不禁的抽搐起来,姥姥又用劲抱抱我,两行清泪,却从眼缝挤出。我摸了摸我的脸,觉得黏糊糊的,小脑袋一转,看到姥姥的眼睛模糊了。“姥姥,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我用小手擦着姥姥脸上的泪水,不知怎么的,我的眼睛也模糊了,“傻孩子,你哭什么?姥姥是看你太高兴,所以才哭了。快点把眼泪擦干了,小心眼睛疼。”

一方不到两亩的黄土地,一只气昂昂的红公鸡,一张黑黢黢的笑脸,一头飘起的银丝,一脸溢出的微笑。它们,构成的不仅仅是我记忆中的童年,更是我记忆中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2

闲暇时间,一个人独自静静地坐在阳台上,望着四周高耸林立的楼房,竟不知道这曾经是我儿时的故乡,是我欢声笑语中的故乡,是我记忆中永远惦念的故乡,是我身处异处最渴望回到的故乡,只是它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小村庄,也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小村庄。

儿时的村边是一条长长的马路,为什么叫马路?因为那时候汽车并不多,家里有辆马车也算是赋予的家庭了。平日里几个玩伴最爱去的就是这里,不需要任何载具,只是光着脚丫一路狂奔着就到了这里。二话不说爬上路边的杨树上,扯下几根细软的树枝,编个帽子戴在头上,哼着儿歌,好奇的看着偶尔过去的一辆或俩辆汽车,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的电影,胜过现在看一场精彩的3D电影。那时候,基本上是看不到轿车的,能等到一辆军用吉普,也算是一件极高兴的事情,以至于回家都要向四临的孩子炫耀一阵子。后来路两旁的树被伐了,路也由以前的单行土路,变成了双向柏油路;再后来双向的柏油路,变成了双向四道,又变成的了双向六道。路越来越宽,各式各样的车越来越多,道路变得越来越拥堵,路人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只是儿时的那一份好奇早已经不复存在。在城市繁华的同时,我们似乎在失去着什么?

记得开始上学以后,村里的学校搬到了距离村口不远的地边上,学校的东边便是一片绿油油的玉米地。我上学时,比姐姐们享福得多。过去她们在简陋而又破烂不堪的教室里读书学习,里面连窗户都没有,只是凌乱的贴着几块塑料布,每当刮风的时候,都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冬天孩子们的手十有八九会生冻疮,那时买不起药,只听老人们说手冻破了,找点棉花,用火烧一下,涂在伤口上,明天一早伤口就会结痂。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第二天会结痂不疼了,是自己好的,还是这熏黑的棉花有独特的疗效。

转眼间我们都进了新教室,新教室都是一准的红砖大瓦房。崭新的窗户,透亮的玻璃,黑面黄腿的新课桌,漆黑的黑板,还有每个教室都有一个小火炉。因为那时候没有暖气,一个班级的取暖就要靠这神奇的小火炉,即使这火炉烤不到整个房间,但是在每个角落,我们都一样感到温暖。新的学校有了许多的体育器材,这些法宝一样的东西,一般都是不让随便动的,因为学校初建资金紧张,弄坏了是没法补齐的。直到四,五年级,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渐渐的我们左盼右想的篮球、足球、跳绳、排球等,终于可以拿出来体育课上开心的玩了。其实没有这些设备的时候,我们也有自己的乐趣。有时候一个石子,也可以痛快的玩一个课间。跳格子、扔沙包、接石子、打四角…。女孩子玩的接石子,资金我也就能接到2个,见过最厉害的女生,五个石子抛起来,手翻个正反面,依然可以全接到,这其中的奥妙至今我还是无法猜透。男生无非就是打元宝,翻跟头,贴画片,叠罗汉,玻璃球。操场的四周,每当下课铃响起,都会围满人挥舞着胳膊用力扇着叠的四方的元宝,或是半蹲着闭着一只眼睛拿着玻璃球,瞄着小小的洞口,或是一群人挤在一起叫着嚷着。可是现在呢?街上的孩子越来越少,家家有了电视,电脑,手机。一般都是关在家里看电视,上网,打游戏,或者微信。在

物欲横流的现在,我们却变得孤独冷漠,变得死板固执。为了自己的安逸,抹杀了孩子的那份天性。不知道这应该怪谁,怪城市发展的飞快;怪科技不断提高;还是怪我们脚步走的太快,思想跟不上这步伐;还是怪新事物的诞生左右了我们的生活。至今我是想不透的,索性随波逐流罢了。想想:假如等我们的孩子们长大了会不会怪我们的不负责扼杀了他们的天性;假如等我们的孩子们长大了,是不是也会像我们一样教育他们的下一代。这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也是我这凡夫俗子所琢磨不透的,所以也就不去想了。

每天走着走着看到的都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一个个琳琅满目切怎么也看不到儿时的青砖红瓦。

老家的门是漆黑色的,朝西开,门俩边是俩个石墩子。推开门,穿过寄居着燕子的门洞,迎面是一面影背墙,记得上面的瓷砖图案是泰山上的千年不老松,影背墙角落里是哪只忠实而又凶恶的大灰狗,作为一个忠实的守卫,它做到了自己应尽的自责,这是我不能忘怀的(我的一篇文章--《狗儿》里有)。往东走是车间,一排十几米长的平房,顶子上可以放粮食,按风水不可以高于北房(父亲说的)。每天车间里都是轰隆隆的机器声,夜以继日,没有特殊原因不会停歇。那个时候家里晚上都是灯火通明的,夜里无论什么时候起床都不用害怕。记忆中父亲母亲都是倒班休息,为了赶工,也是那个时候的劳累,他们现在留下了许多病。北房是正房,从东往西五间出廊的红瓦房。最东边是杂物房,粮食和一些工具都在这里,跟其他家庭的杂物间一样没有太特别之处。中间三间从东往西依次是父母的卧室,客厅,姐姐的卧室。走进父母的卧室,听着滴答滴答的钟摆声,电视开着,整齐的床,无论多忙母亲都要整理好这张大床。电视基本每天姐姐们都要准时霸占的,因为当初我的年龄小总是争不过他们,所以一般我都喜欢晚上跑出去跟几个伙伴玩半宿才回家。渐渐的姐姐们上了学,剩下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一个人也就不爱看了。走出父母的房间是客厅,左右俩边是俩套简易的实木沙发,左右俩边的茶几上永远都放着盆插花。客厅的正北是父亲的办公桌,也是他一个人专用的,是我们不敢随意碰触的。父亲穿着一个白色的跨带背心,专心致志的做着账,不容有 ……此处隐藏7966个字……谐的徐文长,桃园三结义,三英战吕布……现在则回家就躲在空调下,上网、看电视,楼上楼下互不相识。

故乡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故乡,我也每天穿梭于城市的森林,回不去了!

记忆中的故乡9

人,在空寂无人的时候,总将记忆的触须伸向故乡的一隅,如散飞的种子寻找故土生根、发芽,长成葱郁的树,才能给予人在燥热中的清凉。——题记

久居城里,却独自喜欢端坐在楼顶纳凉。平目远眺,高楼耸立,参差起伏,如山峦浅壑,姿态千样。远处呢,平顶上散落的人群稀松可见,犹如稀世珍奇异宝般一般雕刻在晚霞里,偶见金黄的琉璃瓦从楼顶尖端,向四周斜铺开来。但所见甚是不多,偶尔几处点缀,稀松如锥,在夕阳下,反射出的光芒,橙亮而微黄。此情此景,不免如无际的心涯上堆砌起一块难以目睹的块垒,不禁怅然若失。啊,另一幅奇异的图景跃入心扉:清晨的村野,瓦楞间,炊烟织起一张灰蒙蒙的网,醉梦里声声犬吠鸡鸣。哦,那是几十年前的记忆了。

唯独,沟沟壑壑的瓦,在我路途中铺设了长长的轮痕,屋外潺湲,滴滴答答,任我流淌泪花和记忆的幽香。

是呀,她是青灰色的,如炊烟一样,铺满我心的屋脊,幻化成了我难以抹去的一缕乡愁。如根发芽,如树成长,如伞,遮蔽我心头的阳,任岁月的风雨侵袭。

小时候的乡村,难得有做新房子的事情,那时,如果哪家做房子,是件轰动一时的大事。街坊邻居都乐意帮忙,而最快乐的数我们的小孩。那时真的是找到了玩耍的乐土,贺梁与传瓦是件很快乐而温情的事情,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来帮忙,场面好不热闹!

传瓦一般在夜晚进行。乡村的夜,在新屋落成的映衬下,热闹而宁静。几架楼梯斜靠在新墙上,后面排成一字长蛇阵。大人,小孩,秩序井然,一摞摞瓦从一人的手中,依次传递,直到屋顶,铺满屋顶的扁木支架,深浅有序,瓦沟略浅。而隆起的呢?如卧在屋顶的苍龙,远远望去,每一片瓦如龙鳞色,在墨黑的夜色笼罩下,又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是谁在挥动笔墨,创造了如此天籁的图景?图景下,主人宜室安居,酣然入梦。

住在屋内是很惬意的。不必说主人憨厚而热情的招呼,单是满屋清凉的气韵流动,也便让你流连忘返,欲走不能。那风,那气,丝丝徐徐,如少女的叹息,嫩颜微红,在轻声细语中,带走你身上的燥热,颇有山中忘年的韵味。而那些躲在林蘙中算计红尘春秋的隐居之人,如能在此一栖,也会万念俱忘,身心透明的。屋内明亮,瓦楞间点点细碎的阳光毫不吝惜,从瓦的罅隙中,如银线细丝,直射厅堂,晶莹透澈。略一斜睨,那七彩的阳光直扑你的眼帘,明亮温情却不灼伤你的眼。瓦呢,慷慨地接纳了一切滚烫的热浪。它,讷讷的,稳稳的,如慈母的爱泽被婴儿,如严父的身躯承载尘世间的一切灾难。而你,是海里的美人鱼,是娇嫩的幼苗。风来了,掀走一块,便在隔夜间补上;雨淋了,任它侵蚀,光滑中滑走冰冷的雨滴。你看,一把蒲扇,简单衣着,仿佛邋遢一般,却是走出了一个随意的姿态,径直造访,燥热中来,清凉中走,心无藏机,怎不惬意?

而绝妙的却是数三九寒冬的雪天。江南的冬日,一场大雪骤降,房前屋后,田野间皑皑一片。上天仿佛是刻意装点纯净的乡野,皑皑中露出青色,尤其是瓦楞间白中透出青灰色,斑斓可见,这是不是一篇天然的散文?布局合理,轮廓分明,尤其是色彩的调和,青白相间,仿佛是悬念与呼应的搭配,那样毫无瑕疵。孩子们用竹竿轻轻一扫,屋檐瓦旁的积雪,一大片,一大片地扑扑直下,丝丝有声。有时,冷不丁的一大朵落在头顶,如灿开的梨花,流动的白云,一股春意在孩子的心灵盎然流泻。手通红如酥,也无碍于孩子们那玩耍的疯劲。当雪霁天晴后,微暖的阳光斜射在瓦沟的积雪上,折射出七彩的霞光,金光闪闪的,仿佛在倾斜的瓦槽建设置了一个滚动的球,舞出了绚丽的光芒,又点点滴滴散落在雪褥上。看着,看着,一切如粼粼的波光,微微荡漾起来,如妃子的嫣然含笑。此时,怎不动情?而瓦楞的雪似乎在青灰色的映衬下,似乎寻找到古色古香的意蕴,安稳的歇息。没有鸟的聒噪,没有风声的鹤唳,偶尔微风漾过,只要有了瓦楞的俨俨呵护,它便安稳入眠,何况还有袅袅炊烟的依偎呢。暮色四合,炊烟渐起,从瓦的缝隙中溢出,弥散开来,轻声漫语,委婉如歌。远远望去,微微发白,朦胧而薄如蝉翼,好一副暮霭炊烟雪景图。以其纤尘未染,而妙得天然自成。

而我更依恋屋檐下潺潺的雨滴。嘀嗒嘀嗒声,如一曲清越的古诗,是丽人的清泪,一任阶前雨,淅沥到天明,缠绵婉约。有时是细如垂线,仿佛是丈量屋苍老的年轮。有时呢,大雨倾盆,从沟壑间奔泻而下,如咆哮的白龙,嚄然有声。无论雨线的巨细,都穿过时间,穿过人们所有的记忆。久了,墙角的边缘留下了浅浅的沟痕,将整屋包裹的严实,如美人的娥眉之印,那样明晰婀娜,宛如美目翘盼,凝视一排排探出半股身躯的瓦片。相守便在这里多了一份痴情,不远不近,不离不弃。孩子们便有在岁月中镶嵌进去了,成了一个个玲珑的音符。站在屋檐下,仰头承雨,洗个头,一抹,一挥,晶莹的雨滴,珠玑圆韵般滑落,噗嗤,噗嗤地如水面的鸭子欢快的四散。哦,童年便是在这里多了一份难忘的惬意,一份心灵的彻底洗濯。“浪沧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浪沧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而这里,永远是经过瓦片的拦截与沉淀后,流进人们心灵深处最纯洁如玉的记忆之珠,如黛玉的泪,令人遐想,令人神往。那个年代的孩子,哪个没有经历屋檐雨滴最痴情的泼洒呢?这份种植在心灵田埂的秕谷早已殷实,灿如粉嫩的桃花,灼灼开放。美总是和岁月相连的,越久越加香醇可人,尽管岁月之手不断推着我们朝寂寥的边际走去,但有了幽兰般的回望,在我们不断行走的荒原上,内心的泉水不断奔涌,汩汩而出,洗去遮蔽我们眼的荫翳。

长大后,早早地历开故乡,成了一艘漂泊的舟。生活的浪不断侵蚀,有时会斑驳搁浅,但想起故乡的瓦,那一抹记忆中的青色,便又整帆启锚,直挂云帆为沧海。想此,心,便有了满园的菊香,青翠怡人,我们还畏惧什么呢?

哦,故乡的瓦,何时能回到故乡,请您将古朴的青色镶进我心的夹缝中,长成亭亭中直的荷莲吧,摇曳在这旷野的池塘中!

记忆中的故乡10

小时候,

故乡是一片嫩黄的枫叶,

掉进我的梦里,

故乡有山,有树,还有外婆站在田埂上守望的景象。

长大后,

故乡是一首写不完的诗,

它总是在笔尖颤抖,

打湿了我的双眸,

模糊了我的笔记,

却清晰了关于故乡的记忆。

后来,

故乡是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幼年,回到了故乡,

那里依旧有山,有树,还有田埂上外婆的守候,

我伸手拉着她走在回家的路上,

醒来的泪水催促着我回家的脚步。

再后来,

故乡是一列长长的列车,

轰隆隆的汽笛声是我咚咚的心跳,

回到故乡才发现原来它已不是过去的景模样,

虽然依旧有山,有树,却没有了田埂上外婆的守望。

梦里,我又回到了故乡,

故乡依旧有山,有树,还有外婆站在田埂上守望的景象,

我拉着外婆的手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何时我才能回到承载着儿时记忆中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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