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的星期六下午,妈妈带我去如皋复旦眼科医院去治眼睛,来到诊室门口,我就惊住了。
只见一位医生拿着一个小手电照着一个小朋友的眼睛,我一看就怕了,转头就去问妈妈“妈妈,那位医生在做什么呀?我要做吗?疼不疼啊?”一系列的话,妈妈并没有觉得很绕,只是淡定的回了一句:“你问我干嘛?我是医生吗?”我思考了一下这句话,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哦。但如果我也要被小手电照的话,我还是想知道到底疼不疼。
医生首先带我去用电子设备测了一下大体的度数,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右眼约100度,有散光,左眼约100度,没有散光,要先去滴散瞳。
散瞳?散瞳是什么离奇的新玩意儿?听这名字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滴了散瞳不会让我的瞳孔四分五裂吧?最主要的是,疼不疼啊?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徘徊着。我坐在凳子上,望向那个正一步步向我走来的那个拿着一瓶眼药水的奶奶,我紧张地问这位奶奶“滴散瞳疼吗?”“不疼的,放松就好,”奶奶和蔼的声音传过来人。“那可不可以不滴啊?”妈妈过来插了一句:“快点吧,你看那位小哥哥,不滴着好好的吗?”“他比我大呀。”“那旁边这个小妹妹呢?你看比你小那么多的小朋友都比你勇敢。”“可我有一颗幼稚的心灵啊!”妈妈无语了,只能放出最后的大招:“你好好滴,我就给你玩手机。”“好勒,等会儿,我滴了散瞳近处的东西就看不清了,还玩个毛线手机啊!”等反应过来后,那位奶奶已成功将散瞳滴入我的眼睛,在这三十分钟中,我一共要滴3次散瞳,等着睁开眼睛的我只好不停地索要此刻的时间,妈妈回答了一会儿,也不搭理我了,我只好在黑暗中自娱自乐,比如:“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加油,奥力给!”一直说着这些话的我终于迎来了光明,我不禁脱口而出“奥力给!”
经过了“重重困难”,我终于走出了封闭空间的大门,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惜,我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