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我跟着其他同学一起学习打鼓。“咚,咚咚”,老师打鼓的时候,他手中的那一面手鼓发出沉闷的声音,很有气势。
一到休息时间,我就撅起了嘴巴,皱起了眉毛。我的手打得通红,那刺痛的感觉就像被一根根针扎一样,又像被戒尺痛打一顿后那火辣辣的感觉。打鼓原来这么无趣而又讨厌。
一位非洲女教练看见一脸厌倦表情的我,便蹲在我跟前,小声的用英语问我怎么了。于是我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教练诉说了一遍。老师听了后,紧紧盯着我的双眼说:“comeon,能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打鼓的吗?”“嗯。”我点点头。
之后,我将椅子举到胸前,高抬着腿,一步一步僵硬的走到一面小巧的鼓前方。老师则搬来一把小木椅,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双手,都把我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我心惊胆颤地进行“演奏”,生怕哪一步出了差错。我用余光看向那位女老师,她的刘海被分成了三七分的模样,两只眼睛在灯光下“直冒金光”。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镜片,它与黑色的镜框搭配,看起来像很有学问的博士。“OK,很好!”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一边说一边对我微笑着。
“不过你应该用指肚来拍。”她摸了摸我指尖和手心之间的位置,告诉我,那儿就是指肚。
于是我从用手心拍改为用指肚拍。“铛、铛、铛”,很明显,声音响亮多了。“Good!”老师表扬了我。
老师又自顾自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随后,把鼓往前移了2、3厘米,再将鼓往我怀里一倾斜。“试试看”,她说道。“咚、咚咚”,太好了,我十分兴奋,击鼓的声音就如同老师的演奏一样美妙。
她双眼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黝黑的皮肤下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十分洁白。搭在鼓上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敲打起来,露出了笑容。
“咚咚咚咚”,男老师发出了上课的号令。“好了,到了最后一个环节了!”“咚啪啪,啪咚…”最后的大合奏响起了。在场的女性打起了轻盈的节拍,我斜放着鼓,用指肚轻轻敲打着鼓面。
我和那位女老师轻轻对视了一眼,看着这欢乐的场景,听着这美妙的音乐,回想起了课间发生的事。想到这,我们都笑出了声。
“谢谢你,让我学会了坚持。”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