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地吹着,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一个破旧的房屋里,年过花甲双鬓发白的母亲在昏暗的油灯下,正忙着一针一线的给孟浩然缝做衣服。
母亲年老了,眼花了,穿针引线都有点费力,满脸皱纹之间聚焦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线穿了数次才把线穿过去。屋外的雪越下越大,树枝被雪压的咯吱咯吱响,母亲丝毫没有觉察,此时此刻的她,正用恋恋不舍的千情万爱的母爱凝聚在一针一线上,为儿子把衣服缝的更结实些,更耐穿些,因为孩子这一出远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路上是否安全?她无数担心疑问也不敢给孩子表达。
此时夜深了,寂静的夜只听见寒冷的北风裹着雪花敲打门窗的声音,母亲仍然动作熟练的缝制衣服,在她的旁边是叠放着已经做好的三件衣服,由于长时间的劳动,手又点颤抖,油灯发出吱吱的声响,她打了打哈欠,欠了欠身,把衣服跟油灯距离拉的更近一点,让自己的花眼睛看针线更仔细一点。
天亮了,孟浩然穿上母亲缝制好的衣服,既舒服又暖和,看着一夜未睡憔悴的母亲,眼泪潸然泪下,百感交集地心想:母亲的爱像太阳,儿女们仿佛是小草,小草怎么才能报答太阳的这份恩情呢?孟浩然不由自主的由情而吟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的三春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