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里,游子孟郊坐在破旧的书桌前读书,母亲在昏暗的油灯下缝制着衣服。
不一会,家家户户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孟郊依旧还在用功读书,他连打了几个哈欠,母亲看着疲惫的儿子说:“儿啊,你就别看书了,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孟郊点点头说道:“娘,你也早一点休息吧,别熬的那么晚了,您岁数大了。”母亲用力的点了点头,对孟郊摆了摆手说道:“等我缝好这件衣服,就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灯光越来越暗。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孟郊被几声咳嗽声惊醒了,孟郊看到母亲还在窗前缝制着衣服,
灯光下,母亲又颤颤地瞄准了针眼。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母亲就这样用那根细细的线、长长的线,串起了一个又一个艰辛的日子。每一针,都仔仔细细;每一线,都饱蘸深情。看着母亲满头的银发和被岁月的风雨分割得沟壑纵横的脸,泪水禁不住淌满了孟郊的面颊。
渐渐的,东方泛起了鱼白,车夫在门外大声呼喊着。可孟郊却久久不愿离去,因为这一走,就意味着便会母子分离。但孟郊却不得不走,屋外车夫的催促声,声声传入孟郊的耳中,年迈的母亲只能挥手让儿子离去,颤巍的手为儿子穿上那件缝制了一夜的衣服。
马车渐渐离去,泪水打湿了孟郊的衣襟,马车内的孟郊喃喃的说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