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什么声音?”
“像是螺丝扭断了!艇长。”
“你们,检查机房;你们,检查控制室;你们,检查水密隔板!”“快!”他坚硬地命令。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小艇被偷了!”
“被偷了?不可能!”
“俘虏不见了!”
“客人不见了?那小艇……”艇长吃了一惊。“快去控制船只!”他像在坚硬地命令。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艇长猛地拍了下桌子。
砰!
“不见了!你们都背叛我?你们这些‘客人’,客人?逃犯!逃犯!”他有些哽住了。
他在富丽堂皇的客厅了背着手,气冲冲地走着,越想越气,他在砗磲喷泉旁停了下来。
“我倒明白了,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美国人,全是一丘之貉!”“殖民者!”他一下瘫倒在沙发上——那是足线制的沙发。
窗外的水在翻腾,“鹦鹉螺”号在旋转着。既然是“鹦鹉螺”,那我自然会硌掉你们的牙,来孟加拉湾劫掠的角鲨的牙!
水在翻腾着,船的每一平方厘米钢板都在呻吟、抗击着。“大英帝国”的五亿人不个个都是块钢板吗?不管水多么烈,我们迟早让“日不落帝国”日落!
阳光射入阴暗的海水,唤醒了鱼儿。
我们这些受压迫者,已经被启蒙,
你们再挡,也挡不了日出!
“动中之动。”艇长爱抚着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