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当时不写那篇作文,或者在蒂勒老师问我那个问题时,告诉大家这不过是我爸捏造的谎言,一切不都解决了吗?
你完全可以想象我当时是多么难堪,我的整个大脑已经混乱了。
我问妈妈如何解决,并告诉了妈妈整个事情的过程。
“你直接告诉同学们不就行了吗?”妈妈说。
“可是我们同学会把爸爸当成骗子……”
“既然这事不能保证十全十美,那完成一半总比瞻前顾后迟迟不肯下手要好吧。”
有道理,那我就试一试吧。
一天,一周,一月。我始终没有和大家说明,我太紧张了。倒是图罗还在说迁往瑞士的事,我却保持沉默。
我明白还有一天就要期末考试了,再不说一切都要晚了。
我找到了蒂勒老师,刚要开口告诉老师,却忍不住哭了,结结巴巴颠三倒四地把话说完了。
没想到蒂勒老师并没有生气,她说:“这不是更好吗?你以后还是每天都能来学校,与同学一块儿学习、玩耍。”
我也觉得是这样子。
接着我又跟图罗他们说出了原因,他们开始哈哈大笑,也没责怪我和爸爸的半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