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浩然兄去扬州之日,我特地在黄鹤楼订好酒菜,与浩然兄一同前往……
到了黄鹤楼,我与浩然兄饮酒作乐,一阵风吹来,吹动了我与浩然兄的衣袍,我们饮着酒,吃着下酒菜。忽然,浩然兄开口了:“太白兄啊,你我虽相差12岁,但友情浓厚,况且你才华过人,遇见你真是我的荣幸。”我客气道:“浩然兄名满天下,世上哪有人不认识您呀,能交到浩然兄你这么有才的大文豪,太白我不胜荣幸,不胜荣幸啊!来,浩然兄,我敬你一杯。”说罢,我为浩然兄斟满美酒,举杯畅饮,随着喉咙的收缩,一瓶酒下肚,我与浩然兄的脸色渐渐泛红。
我诗兴大发,作了好些首诗,浩然兄无不称赞。浩然兄也作了不少美妙的诗,我们两个望着江水眼中掉下了几串晶莹的泪珠。
“太白兄,高适说的好‘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我去了广陵之后,你不用担心我‘天下谁人不识君。’我肯定会找到另一位知己的,到时候带你见见?”
烟花三月,长江岸边繁花似锦,如烟如雾,令人沉醉,黄鹤楼上,伴着江涛,李、孟二人,举杯饮酒……
一会儿,船到了,我说:“浩然兄,再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
我与浩然兄骑马出门,在一条桃花小路上,我与浩然兄告别。
长江的江水无情的拍打着岩石,浩然兄坐上了船,朝我挥了挥手,大喊:“太白兄,我要走啦,有机会的话,来年再见吧,到时候我回来了,你可别嫌弃呀!”我也大喊:“不会的,浩然兄,你回来,我还求之不得呢!”
浩然兄出发了,望着远去的他消失在长江的尽头,我诗兴大发,念下了这首诗: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谁知呢,这一对朋友还是否会先见呢?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