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既可以说是一个聪明到极的人,又可以说是一个糊涂不堪的人;或者也要以说他不会人际交往,但他又是一个喜欢结交朋友的人;他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也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想这就是他,一个无可复制的人——苏轼。
在这篇文章中,苏轼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因为他能在大半夜因为月色不错而睡觉跑出去看景,还要去承天寺拉上他的好朋友一起去看,这种思维我自认为是没有的。况且这种可能扰人清梦的举动也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我想对于那时的苏轼来说,在哪里看景都已无所谓了吧,不然也不会在找到张怀民后就直接在承天寺里待着散步了。苏轼在文中末尾所写的“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一句,或许表明他那时真正需要的只是另一个可以陪伴他的闲人了吧。古文观止中有一句话说:“其曲弥高,其各弥寡”。苏轼的为人太过于清高,所以他的人生乐章能与他一起合着唱的人,定然寥寥无几,他不愿自降身份,与那些世俗同流合污,所以也注定了他的知音难觅。否则,以苏轼之才华,又何愁身边无友,又何愁掌上无权呢?
对于苏轼来说,人生或许就应该像月光一样清清白白,如积水空明一般美丽,而这社会也该如此。可是却被那些竹柏之影的构成的确水草搅得支离破碎,混浊不堪,而那些水草一样的小人,都装作是竹柏之影,自比清柏翠竹,高端清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想苏轼也许是因为不愿成为水草中的一员,而屡次调离京城,而那些水草们,也许正是因为苏轼的清白会影响到他们的扩张,而反复陷害忠良。
或许对于苏轼来说,当个东坡居士,在承天寺与朋友一起看个景,写首诗,潇洒一生才是最好的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