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题记
静坐窗前,我家的猫踱过来,轻轻蹭了蹭我的裤脚,我却沉浸于这被阳光镀上金边的“宝藏”,无暇顾及。“公元一一〇一年,苏轼去世。”冰冷的网络只给这位伟人的生平画上一个苍白的句号。但多亏了林语堂先生的这本巨著,我面前这位东坡先生,似乎又在谈笑着“三国周郎赤壁”了。
一〇三六年,苏东坡在四川眉山呱呱坠地。他少时便常受私塾先生夸奖,年仅十八便高中进士。青年时,他的文章饱受赞誉,连文坛巨匠欧阳修也断言在三十年后无人再谈及自己。在叹为观止之际,我不禁思考道:这么优秀的成绩从何而来?后来他曾回忆道,在学习古籍时,他总是将其一字不漏、完完整整地抄一遍,并与之后反反复复背诵与复习。诚然,天才离不开无数汗水的浇灌,今日依然如此。
哪知接下来命运无情地捉弄了他。壮年时,他文章中的个别字词被某些小人曲解,导致他险些入狱死亡。而后,王安石开始试验新法。看着百姓竟在丰收之年,被不合时宜的新法逼得走投无路,流浪乡野,苏东坡悲愤至极,被卷入朋党之争。他一心为民,希望自己深爱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用自己的雄辩为百姓发声。他的直言不讳惹怒了权贵,似乎“旧党看他像新党,新党看他像旧党”,使得他在垂垂老矣之际仍被流放,一生漂泊。整个政坛似乎都与他为敌。我不禁一阵愤慨,不住地为东坡先生叫不平。
尽管仕途多舛,他仍然乐观豁达、心怀天下。既有“谁道人生无再少”,又有“竹杖芒鞋轻胜马”,甚至在海南这样的荒凉之地,他仍优哉游哉地吃起生蚝。不仅如此,他还爱护着他的人民。他兴水利,强农业,离任时没有一个见过他的人不十足不舍地哭着道别。苏先生似乎已经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境界了。陆游云:“公不以一身祸福,易其忧国之心,千载之下,生气凛然。”他那积极向上、忧国忧民的精神,鼓舞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不经意间,这热烈的阳光已然消逝,而是月光轻吻我的脸,带着一丝凉意。尽管冠状病毒肆虐,使得我不得出门,但是它也让我更加专心地赏起书来。是啊!如果我们都拥有“东坡精神”,那么一切都不再是困难。
斯人已去,仍将流芳百世,万古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