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萧红的一生,在这部电影里,刚开始竟有轻松之感,越看下去,心头就会一点一点地沉重起来,到后来竟有一种病态的美,既是那样的悲惨,也充满了波折的戏剧性。
萧红的父亲在她中学未毕业的时,就把它许配给了汪恩甲。可她受不了有恶习的汪恩甲,这个不求上进的瘾君子给不了她安全感和未来,相对比陆振舜,萧红越来越欣赏她的这位表哥,于是他离家出走,本以为可以从此和陆振舜获得幸福,没想到这一些都是骗局,陆振舜抛弃了她,回归了家人的怀抱。
“曾以为坚不可摧的爱情,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仿佛北平寒风一个随意的吹拂,便使其化轻易为齑粉。”萧红又找到了汪恩甲,两人开始同居。谁知骗语接二连三上门。有身孕的萧红与汪恩甲在旅馆欠下数额食宿费。此时汪恩甲一去了无音讯,留给萧红的,只是无尽的折磨与痛苦。
无奈萧红只好写信向文艺周刊发出求救信号。
她写过一首这样的诗歌:去年在北平/正是吃着青杏的时候/今年我的命运/比青杏还酸
“二萧”最终还是见面了,萧军很快发现这不是一个寻常女子。“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我认识过的女性中最美丽的人,我必须不惜代价拯她。”
那时的他绝对想不到。正是他这所谓“大男子主义”,使相爱着的两人变得不再“合适。”
我想萧红一定是爱他的,东渡后的萧红仍对他念念不忘,那足足35封长信就是最好的见证,可萧军早已不爱她了“爱就爱,不爱便丢开。”萧红可以用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借口为他辩护,他却冷笑,在萧红病重时,端木不知去向,身边有骆宾基,但她却还深深思念着萧军。“我爱他,今天还爱……”
端木在娶她那一日。红豆赠君。“我只想过正常老百姓的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只有相互谅解,爱护,体贴”。可端木给不了她安全感,重庆被日军轰炸那一日,端木不在她身边,反到是骆宾基始终握着她的手“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萧红在病重时对骆宾基说“我早就该和端木分开了,我要回家乡去,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死的,我还有《呼兰河传》第二部要写,我会好起来的。”然后,她冲着骆宾基说:“骆君,到那使你肯娶我吗?”骆宾基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深知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了,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在和这个她挚爱的人世间,委婉的道别罢了……
萧红向文艺周刊发的求救信中有这样一句话:“我曾经有过少女梦想,美丽和青春,可如今这一切都毁灭了……也许人生除了冰冷和憎恶而外,还应该有温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