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题记
瞿秋白,其实是个极易辨识的人物。精致的五官,帅气的面庞,加上那副圆框的,破旧的眼镜,使我从那张老照片中,一下子认出了他。
当我怀着严肃的心情拜见瞿秋白时,他却用笑容让我放松。从容,不必死板。瞿秋白脸上的笑是极富感染力的。嘴略微一咧,露出一副从容不迫的微笑,没来由地让人感到心暖和愉悦。
瞿秋白的人生是艰辛的,但却是光辉的,从少年时的漂洋过海去京城求学,到走上共产主义革命的道路,再到正值中年的从容就义。他以一颗从容的心唤醒沉睡了数年的成功之门。三十六岁的峥嵘人生,因为就义画上了一个句号。
瞿秋白是一代伟人,但他从未认为自己有多伟大。甚至在就义前还写下了《多余的话》。
站在瞿秋白纪念碑下,我不得不抬头努力仰望它的顶端。那座长方体的纪念碑似乎不再是碑,而是瞿秋白本人。他矗立在天地之间,向一方眺望着,眺望远方,眺望那二万五千里长征走过的路。
瞿秋白,与其说他是位优秀的共产党员,倒不如称之为灵魂的思想家。他在他的一首诗歌中这样写道:“如果人有灵魂的话,何必要这个躯壳!但是,如果没有的话,这个躯壳又有什么用处?”的确,人的本身信念就在于灵魂,身体只是个躯壳而已。在被国民党囚禁的三个月里,他选择了灵魂,而没有死抓着躯壳不放;他选择了就义,而没有苟活。纵使是苟活,又有什么意义?到头来仍然是腐蚀灵魂。
他峥嵘的人生以此结尾,更因此而绚烂多彩。他遗笔的最后一文仍想着献身医药事业。或可笑,或无语,而我们只有用三个深深的鞠躬以表达无限的敬意。
尽管躯壳不见,但灵魂仍存。瞿秋白的峥嵘人生也绝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