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来就有两性的概念,即人的动物性与神性。饱嗝、鼾声、响屁之所以被人类所厌恶是因为其暴露了人类的动物性。而人类的神性在于对本身意义的思考。动物性与神性两者一直以来相辅相成,如今却被机器时代的到来搅得混沌。
苹果公司总裁库克提出:“我不怕人工智能会替代人类,而我害怕的是人类有一天会像人工智能那样思考。”人类依靠思维而特立独行于大自然,因此我持有相同的笃定与担忧。
人工智能消磨了人类生来的艺术性。人们拍下智利的星空,卖弄艺术,卖弄金钱摆出来的生活质量。人们想:抬头不会有星空,低头我还有电子旅行杂志。动物想:这里不会有花香,但前方还是未知的。这么一来,人类的神性像是躲了起来,人们生活得不如动物。机器时代人们的价值观更像是数据堡垒上的一面旗帜,见证了人工智能的飞速发展,见证了人类思维之花的败落。
机器时代的人们失去了憧憬未来的能力。大人说等到以后就有家庭机器人帮我接送小孩上学,帮我打理生活。孩子说等我长大了就能认识更多的字,看更多的漫画书,还能帮着妈妈打扫很高的书架子……孩子像是个碎嘴婆,叨叨着千奇百怪的未来;大人缺只是思考着机器时代的发展就应该是怎么个样子。人工智能驱赶了人类的无知与贫穷,发展了人类娇滴滴的动物性。
自身意义和价值不再是符合机器时代的话题。人工智能潜移默化的消磨着人们生存的斗志,机器时代的到来像是暴雨中突如其来的一把伞,打伞人嘲笑蹦跑的人愚蠢落后,幸好,奔跑的人会嘲笑打伞人懦弱、不敢拼搏。但始终打伞的人占了多数,他们轻易沉迷在人工智能的花花世界里,思维也被打了条框,抬头时更看不见雨伞以外的晴天。当他们的人生面对同样多的问题时,谁又甘于扔掉搜索引擎,在原始的字眼里作思想挣扎。这时,动物性站在了更高处,它插着腰,向脚边的神性嘚瑟。
人工智能是智慧之花,而如今面对人类独特的思维能力却能够独当一面。在机器时代,人工智能钻了动物性的空子为人们打造出了一个温室,而真正清醒的人怎么不知道那温室里的阳光的确比不上人类自己的光芒。只有人类的神性能把自身从人工智能的梦里拉出来,只有人们本身才能平衡两性。这样看来,人类想要重新在机器时代挺直腰板,思维之花就要依旧挺拔,还要在人类的神性之光下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