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文化的守望】
热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各具特色的门面吸引着游人,我穿梭其中,也想在这座圣城──拉萨买鞋特别的小礼物。
那么那么多,唐卡、笔画、珠宝……店铺里面挤满了人,我的注意力却被一个不起眼的小铺子吸引住。一个没有招牌的店铺,门半开,好似邀我进去。
“这么冷清也真是奇怪。”我一边想一边推门进去。里面摆满了各种铜制品,密密的,着实吓了我一跳。一个中年人从屋内出来,浓眉大眼,带着常见的高原红的脸庞宽大方厚说到:”你要什么?”只听他这样问,”我随便看看。”也许是店内太过于安静,我不由得压低声音。
弯下腰,仔细端详着每一件工艺品。有些铜器明显带有手工的粗糙,而陈列柜上的器具又精美又令人诧异。也许是看我注视一个铜壶太久了,男子主动说道:“这个壶是我师傅花了一年,最后打磨成的。”“一年?”我惊讶,如此手掌大的壶,仅仅作为装饰品的壶,会花掉一个人一年的时间。
我忍不住与那位男子攀谈起来。他告诉我,他在这里学艺已有30多个年头,看着这条商业街逐渐繁荣。“三十余年,那你一定很厉害了。”当我这么夸他时,他连声否认,朴实的脸上呈现出敬畏:“制铜三十年远远无法企及我师父的手艺,老师他一生都在联系,他一直守望者;我热爱着这项手艺,愿始终守望它,让这项工艺传承下去。”望着他虔诚而又坚定的双眼,一丝敬意油然而生,只因为这守望是多么难能可贵,不追逐金钱名利只为热爱的文化。“谢谢你们,”我突然说道,他憨憨地笑了起来。
推开店门的那一刻,嘈杂的声音向我涌来,喧闹使这家店显得格格不入,是那么孤独又是那么独特。但我知道,他们永远不孤独。即使守望的人难免会承受孤独与宁静,但他们的心是充实的,他们永不迷惘,永不仿徨,因为他们有望。
这世上还有多少人在守望呢?麦田里的稻草人越来越少,脚步匆匆之中,你可见到守望者们小心翼翼地守护者他们所坚守的事业,你们可感受的到他们的期望?
我将从拉萨带回来的铜壶放在家中一个显眼的位置,当我每次看到它时,我都能想起那间小铺,和一群值得敬畏的守望者。
社会在飞速前行,文化也随之黯淡。这个时代需要的使更多的守望,守护自己珍视的东西,只因为守望有一天能有更多人去理解与喜爱,并且传承下去。
这一刻,你可愿同我一道,守望一份瑰宝?
【篇二:守望诗意】
夜深了,幢幢大楼沉默地投下令人酣眠的黑影,空中点点星星像被人们小心捧起的烛光。一颗星光落在天香街口攀满牵牛花的报亭上──这里伫留着一位老人的诗意生活。
清晨,晨起的人们顺着街道走出巷口,每天上学我也会路过这儿。只见老人将繁多杂乱的一沓报刊整齐地分类,又熟练地将报纸卡入每个铁夹中,有条不紊,悠闲而利索。在奔走前行的人群中,老人就仿佛黑白电影中的主人公一般,恬静而不张扬,从容而不惊艳。远远望去,此时的报亭颇有一种“云从窗里出”的情趣,如四角檐亭般在巷口注视着赶路的人群。每每邂逅老人的目光,我一早上的烦恼也随之烟消云散。
正午,在黑硬的西装间,在交错的公文包间,我并没有发现老人的身影。探起头一寻,才忽地发现老人正在一旁的芒果树荫下惬意地酣憩着,手中抱着的摇扇也早从胸前滑落。摇椅旁两位老爷爷正在棋盘上激烈地“厮杀”,而老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一个小小的铁罐搭在报纸上,路过的行人操走一份报纸便丢下一枚硬币──顾客相信老人,老人也相信他的顾客。蝉鸣声不绝于耳,在喧嚣中,这报亭又似给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气质,似在山角守望着青峰与一方蓝天白云,又似坐在山顶上听瀑,在我心中存伫着一个诗意的角落。
夜幕降临,报亭在一群熄灯打烊的铺子中格外显眼。你望着巷口──我想你一定是在等待那几位晚归的工人。收工的工人路过报亭,你微笑着递上一份报纸,然后才转身满足地锁上亭门,捎上几份报拎起竹扇,在星光的陪伴下踏上归途。都市又悄悄睡去。
日子多了,我竟时常想起老人来。想是老人每日都在那巷口,守望着内心烦躁的赶路人儿,守望着喧嚣都市中的一点清闲与惬意。
离开巷口,虽然不能每日与这位诗意生活的老人家照面,但一有闲暇,我便会去报亭与老人交谈。因为我很感激老人以自己闲适的诗意人生为城市留下的一角,守望着渐渐消失在人们心中的那点点诗意,守望着无数人羡慕的心境与生活。
你平静地微笑,又一次立在报亭中望向我,每一条拉长的皱纹里都流淌着欢欣。阳光的金粉一束束从牵牛花枝中穿过,似在守望着报亭,照见每个人心中那些尚未破尽的烦恼,随阳光流走。
【篇三:土地的守望者作文】
幼时在乡下,记忆中的爷爷不太爱笑,倒是经常会一个人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自己的几亩地,严肃而沉静,却又不时地叹气几声,也许是在担心土地吧。
爷爷没读过几年书,嗓门一吼似鼓声,走起路来会自带着“哒哒”声。然而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却对土地有着一份母爱般的柔情。他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泥已渗入他的皮肤,流进他的血液里,信奉了一辈子的老农的“好好保护土地”。他说土地是有生命的,像胎儿在母亲肚子里一样,土地也有自己的生命,不过每一次跳动都在供给着我们吃的食物的血液。
他是那几亩土地的守望者,绝不允许任何破坏他那神圣的伊甸园的行为。他喜爱伊甸园上的每一个生命,乃至是放任的杂草他也觉得有些可怜。
这么个温和的人,我却又屡次见到他暴怒地阻止钢铁怪物侵占那小片土地,他挥动着干裂而有力的土黄色的的拳头,像个小孩似的以难堪的话痛斥着那些彬彬有礼地想在他土地上盖房或收购他的土地的人。
有许多人说他是固执的老古董。他默不作声,依旧坚持以最原始的方式弯腰劳作,不屑于使用拖拉机。他觉得那会破坏他的土地,而他一辈子都在拼命保护着它。这是对是错?他只相信自己。
去年听说他又与施工队闹翻了,再见时我竟惊奇的发现他的老态,腰已逐渐低下去了,说活不再带鼓声,走路也不再风风火火,多了许多疲态与倦意。
“我老了,没法保护俺的地咯。”爷爷轻叹,仍是呆呆地看着窗外,远处,太阳已隐在一间房屋后面不见踪影。
爷爷谢绝了我们让他来城市的好意,他是那几亩地唯一的守望者了。最后汽车启动,爷爷就光脚立在那片田地上,好似生了根。又是一年春天,初生的绿芽和冬季死去的枯枝,在漫天飘舞的脱落的胞叶里。爷爷已经老去了,他想尽自己最后的残躯守护着这片土地,并期望着未来有人能替他继续守护着这方圆几十里唯一纯净的土地。
守望者,守护并期望着。当汽车拐了个弯,我才发现已经失去了爷爷的身影。他也许还在他的小小的伊甸园中做着他美丽的梦,守护着他那易碎的梦,悄悄地看着奢求的希望。
【篇四:民族音乐的守望者】
我隐约记得那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认识了老师的另一个身份,也懂得了自己的使命。
那一年,母亲想让我学习一种民族乐器,好让我能够在激烈的竞争中持有一技之长,不至于被他人占尽先机。而懵懵懂懂的我,被她领到了老师的住处。
那是一座大院,古朴而有些老旧的房屋上,缠满了错综复杂的电线。墙体已经斑驳脱落,露出藏青色的苔藓,好似人体裸露的肌肤。泛黄的墙,阴森幽暗的楼梯,诉说着时间的流逝。我听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音乐,浑厚的萨克斯,嘹亮的小号,优雅的古筝……可有一种声音,我无法辨别。清亮而透明,轮指连贯而流畅,似杜鹃鸟的鸣叫,又似稚童天真的笑声。
母亲微笑着说:“那是你的老师在弹琴。”
推开那“吱呀”叫唤的门,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迎了上来,它怀里抱着一把小巧而有些陈旧的琴,大概刚才那天籁之音便是出自于它。
坐定,老师把一把全新的琴交到我的手中。它小小的,却很重,光滑的木头倚着我的肚子,锋利的金属琴弦泛着冷凝的光。老师笑着说:“这就是柳琴。”
我讶异于它好听的名字。杨柳依依,琴声所至之处无不春风拂面,万物生机勃发,一片春意盎然之景。可是我之前从未听闻过有这样一种乐器,便小心地询问道:“老师,学它的人不多吗?”老师依旧微笑着点点头,说:“这几年,学民族乐器的孩子越来越少,柳琴尤其如此。”
等我自己拨弄完,老师突然向我发问:“你为什么学琴?”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老实回答:“为了考试,升学。”老师的眼里有一些悲哀,又在一瞬间归于静谧。
“我教琴几十年了。民族音乐是华人的传统文化,我就像一个守望者,守护的是老祖宗的东西,期望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孩子,能将文化传承。最好,是做下一个守望者,”老师顿了顿,注视着若有所思的我,“学琴不能带有功利心,不然琴音也不会好听。我已守望多年,我还会一直坚持,直到无以为继。希望将来,你也会成为和我一样的守望者。”
老师是守望者,守民族音乐的过去,望民族音乐的未来。而我的使命便是传承,将文化与音乐传承。说不定将来,我也有资格“望”了,也可以试着去学做一个守望者呢?
【篇五:守望】
那是一个我每天回家都会经过的报刊亭。
那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报刊亭了。里面的阿伯五十来岁,简洁的平头中夹杂着几根不太明显的白头发。没有电视没有手机,只有一把扇子,普普通通的扇子。阿伯每天早上很早就去了报刊亭,每次我七点出门时总能看见阿伯在将报刊摆放整齐,或者他早已整理好,一个人默默地守望着报刊亭。
小学时的我最爱看漫画,连载的漫画让我时不时地回去阿伯那儿买一本来看。从那时起我便一直有一个疑问:摆在最靠前的漫画书阿伯总是找不到,每次都是到处找却找不到,要我指着说:“这本这本!”阿伯才会慢悠悠地拿给我。我心想:可能是书的种类太多了,阿伯没有全部记下来吧。
到了初中,我迷上了《读者》和《故事会》,《故事会》一本是四块钱,每次我给阿伯五块钱,他总要想一会儿,然后再去找出一块钱给我。阿伯也不大喜欢讲话,每次也只是回答个“好”字。平时也是坐在旁边有靠背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扇子,边摇边守望着那个报刊亭,好像报刊亭就是他的一切了。
有一天早上,我和同学一起在等公车。无意间,我问起了那位阿伯的事:“诶你有没有在阿伯那儿买过书啊?”“有啊,怎么了?”“为什么每次阿伯找钱都找得特别慢啊?”“你不知道阿伯的事?我给你说说吧,是这样的……”同学便告诉了我阿伯的事,我才恍然大悟:阿伯是住在附近的一个老伯,他先天有一点点的智力问题,行动上却没有问题。所以阿伯每次给我找钱才找得很慢,也很难记住一些书刊的位置。但是阿伯家里还有他的一个老婆和一个儿子。他的儿子只能养活自己,于是居委的人了解了阿伯的情况后便给阿伯安排了这个工作,对于阿伯来说不会很困难,阿伯也把它当成了自己的一切。
那次之后,我才知道,阿伯每天精心守望着的,不仅仅是那一个普通的报刊亭,而且是对一份事业的守望和对一个家庭的守望。
后来,每当我看见阿伯一个人默默地守望着报刊亭时,我心中就产生一种对阿伯的敬佩感。这,才是守望!
【篇六:守望,在风筝中】
忆起当年初见毛师傅,已有整整十个年头。
一个又瘦又小的老头,戴着一副多年不换的眼镜,守着他那破败的风筝坊。十年中风筝坊里的人来了又走,毛师傅制作的风筝样式换了又换,曾红火一时的风筝坊破了又被刷新,毛师傅仍在那座古村里,守望着,像在等待着什么。
时至今日再次念起他,我终于决定再次去拜访这位寡言、固执又心怀满腔热血的风筝艺人。
风筝坊的破旧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原本鲜亮的白墙现在油漆却开始剥落,露出可怖的棕绿色;院子里叫不出名的老树在寒风中蜷起身子,无精打采;木色的柜台早不如从前坚挺,如今它“吱呀”地颤抖着,迎接为数不多的客人。
也许来光顾手工风筝的人真的不多了吧。正当我这样想着,眼前那位熟悉的老人笑着把我迎进屋内。我这才发现,整个风筝坊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我不禁诧异。这么多年过去了,毛师傅却依旧在这里,守望着。“想要一个什么样的风筝?金鱼还是蝴蝶?”他裂开干涩的嘴,笑着问我,无意间露出眼角密布的皱纹。
然后他铺开宣纸,调亮台灯,眯起眼睛,握住一支细小的笔画了起来。在他熟练的笔下,不一会儿,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便从纸中飞了出来。竹棍、流苏,在他飞快的摆布下,一只像模像样的蝴蝶便要成形。我看见他无比专注的眼神中充满的热忱,那是苍颜白发也遮盖不了的。我不禁开口问道:“毛师傅,您打算做风筝做到什么时候?”
他抬起头,老花镜的那端是他坚毅而铿锵的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一直做下去。”
偌大的风筝坊和他孤身一人的背影,一次又一次震撼着我。毛师傅在守着,守着他的风筝坊和不断老去的风筝,但他也在望着,望向未来,等待着手工风筝迎来再一次的生命。
“好了,完工了。”他平静的声音传来。浩瀚的天穹之下,他转动风筝线,那只风筝,摇了摇尾巴,消失在了天边的那抹云中。毛师傅转过头来,冲我笑着。
他等待的,又何止是手工风筝一门工艺呢?毛师傅守望的,更是千百年流传的中国传统文化,他等待并期待着的,更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新生。
我也冲他笑着。是的,守望,并且,静待新生。
【篇七:稻田的守望者】
爷爷是个农民,他做了一辈子稻田的守望者。
在我的记忆里,一幢两层的小房子,房子外面涂了石灰,并不厚的一层,岭南水气大,雨多,墙面上又糊了厚厚的一层青苔。那是爷爷的家,我幼时的家。而房檐下总是有一方被几块红砖抬起的青石板,夏天坐上去便是冰凉冰凉的。不劳作时,爷爷长坐于此,微微抬头,望向不远处的稻田。那是爷爷的稻田,陪伴了、守望了一生的稻田。
爷爷的田并不大,然而爸爸却说,在他小时候,爷爷很辛苦。爸爸小时候,家里很贫穷。几户邻居合钱买了一头牛,自个家没钱,于是只能通过劳作来补偿牛的使用权。爷爷便担起了耕作更多土地的担子。
春种秋收,把无数的汗水滋润了这片稻田。等日升日落,等时令变迁,这才是真正懂得土地的人。在天然的环境里,一次又一次播种,又迎来了一次又一次收获。或许爷爷并不知道,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中,他给了稻田最大的尊重。
直到如今,爷爷依旧不愿离开他的稻田。每逢节假日,我来到此处,总能看到稻田中忙碌的身影。夏天的阳光总让人避之不及,然而那个在绿色微波之中的身影却默默承受。不!怎能说是默默呢?你不知道,爷爷的快乐。日落时分,那身影缓缓走来,身影被拉得长长的。飞鸟归巢,鸣声愉悦。爷爷黝黑,瘦高,一双眼睛锃亮。一路走来,一、二、三……八、九,九次回头。短短一段路,一步一回头!像孩子告别母亲,候鸟即将南迁,爷爷把目光留给了他的稻田。
爷爷最爱秋天。整天下来,无时无刻不念叨着:稻子就要熟了。在秋收前的闲暇时,爷爷总爱到田里走走。用一双皱皮的手,小心翼翼地轻抚那金黄的稻子。嘴上扬起笑容,傻傻的,朴实而纯真。秋收后,把稻子脱壳,装出一袋袋饱满如珠的火,逐家送上一袋。
我不解,问:“为什么要送人?这是用多少汗水才能种出来呀!”
爷爷答道:“不过是图个快乐罢了。”
渐渐地,我才明白:爷爷一生守望稻田,等日升日落,等时令变迁,所追求的不过是内心的一片宁静、安乐罢了。
【篇八:麦田里的守望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一直矗立在广阔的麦田里,张开笔直的双臂,目视远方,一动不动。
我是麦田中的一个稻草人。
当我刚被制作出来插进这片田地的时候,总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子喜欢在我身上爬上爬下,吓得停歇在我肩膀上的鸟儿扑棱棱飞走了。那时候天空还很蓝,纯粹得仿佛容不下一粒灰尘,大片的麦子随风摆动,麦浪仿佛延伸到天际,浑然一体。我静静伫立在麦田上,静静守望着这份独有的蓝天。
作为一个稻草人,我并不知道时间的概念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脚底下奔跑玩耍的孩子们,换了一批又一批。丰收的季节来临时,我能看到人们在田里挥洒的汗水,同时也注意到了人们从手上拿着的镰刀渐渐变成了开着隆隆作响的收割机。只有那冬去春回的鸟儿,还是没怎么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我守望着的那个如宝石般的天空,逐渐被染上阴霾。从麦田远处竖起的那几根突兀的大烟囱,正源源不断地吐出黑烟,烟尘弥漫在天空中,再也散不去。风一吹,尘土向我扑面而来,呛得我很不舒服。慢慢地,我开始厌恶那震耳欲聋的收割机,它们身后排出的浓烟喷在我身上,让我有种从煤灰里滚过一圈的感觉。
我还是挺立在麦田里,看着那片似乎蒙了灰色的纱巾的天空。我心里期待着,它有再次变回天蓝无暇的一天,我守望着。
很久很久,久到我忽然发觉再也没有孩子在我脚下玩闹,鸟儿再也没有成群结队飞到我身边。我惊觉那片我守望着的那片天空,俨然像披上一件灰黑色的大衣。我的身边再也不是清新甘美的雾,而是一粒粒,粘在身上非常难受的灰尘颗粒。我好像置身于一团灰色浆糊中,麦子也没精打采地低着头。
但我还未放弃,我仍记得我守望很久的天空。
一次很不常见的大暴雨,冲刷着我脚下的大地。雨水越积越深,渐渐淹没了我的脚。我感到泥土越发松散,使得我摇摇晃晃,力不从心。忽然一声惊雷劈过,我倒在泥水中,粘稠的泥浆蒙了我整个脸部,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哗哗的流水声,漆黑一片。
我想我是再也守望不到那片记忆中的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