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该死的闹钟又响了,用手按了按跳踢踏舞的闹钟,清空思绪,新的一天开始了,清明柔和的光从窗外透进来。准备好一切,到大门外刷牙,拉着岁月雕刻的木门闩,不禁也有一种沧桑的感觉。头上顶着几缕调皮的头发随风摇曳,轻柔着惺忪的睡眼。吐了几口泡沫,眼睛毫无涟漪的看向远方,冷风从鼻尖吹过,大雾笼罩着大地,前方的雾如人王伏羲将神纱随意笼搭着上古宝物上,人们想要一探究竟,却无能为力,连这冬日的风也想分一杯羹,可如何吹都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哼!不给我看就不看,我才不稀罕呢!路上传来小伙伴们行走的声音,不早了,该启程了。
背起自己的包包,与小伙伴一同上路,树上掉下来的枯叶连着冷风打旋,看着前方笔直的路,电线杆子插在路旁,并不显突兀,细线连接着千家万户,几只鸟儿在电线上睡觉,我都能想象出鸟儿在梦中咂嘴的样子,可爱极了,呵呵!回头一望,刚刚的厚纱已被清风渐渐削薄,露出一泓静静的池水,恰此时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阳光洒在薄纱上,如镀了金一样闪闪发亮,可我执着的不是俗物,一栋红砖房站立在池边,被绿树包围着一半身子,几个綄纱少女似从树丛中打闹出来,一时间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欲界仙都,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视线回到前方,一条笔直的路深向远方,几座房子坐落在路的尽头,耳边荡起路人寒暄的声音,晨曦照在人们的笑脸上,一起都和谐惬意极了,我哼着小调,嘴角作着反重力动作。房子如高大的士兵,保护着村庄的宁静,阳光映辉在士兵身上,拖着长长的身影……
走到十字路口,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农民伯伯们天未亮就相聚在这卖菜——讨价声、切肉声、踢踏声,为枯燥的行程奏上一曲《卖菜欢乐颂》,一扫起床气的不悦,这卖的东西不多,样式也是琳琅满目的。这人也不多,也都是各持所需的。
好吧!清理思绪,整理妆容,进了学校大门,开始一天的劳作——上学。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相信这是不少人的愿望,可奈何还有残酷现实的那一句“钱包那么小,哪儿都去不了!”像我这样天天过着课程表生活的初中生,也只能笑颜罢了!看着汽车驶过路面灰尘张牙舞爪的样子,好了,带上口罩,全副武装,坐上“十一路车”(注:“十一路车”就是两条腿,意思是“走路”)回家啰!
走上回家的一条小斜坡,一棵大树站在树旁,树荫遮住了半条马路,午后暖阳照射在我的身上,连睫毛都照射的彩虹迸出。我抬头看看天空,太阳这位姑娘正奔向大山哥哥的怀抱,可奈何身遭还有那么多云彩弟弟嘻嘻哈哈的拖着,太阳姑娘红着脸与弟弟们大眼瞪小眼,怪不好意思的看向大山哥哥。呵呵!想到这,连我也心情愉快了几分!
看来我还是有那种攀风附雅的情调嘛!
走上今早的十字路口,也没有了今早的热闹劲,风吹过地上的塑料袋,难免不使人衍生出一些凄凉之感。路上静的只有我的脚步身,我就像一个考差了的孩子,耸着头,落寞的往家里走。
转眼间,又到了今晨笔直的路,斜阳懒懒的照射在我们的士兵身上,看着这脚下的路,不禁想起奶奶曾经说过,脚下的路曾是带动这里经济的“先行官”——铁路。和着夕阳,思绪飘向奶奶那个红色的革命年代,“呜——”,我好像听到了火车远处传来的声音,我的心告诉我他是向这里驶来的,我激动的看向远方深处,原来只是风吹树摇的声音,喉咙里有一种紧紧的感觉,心里荡起万翻惆怅。士兵们不知疲倦地拖着长长的影子,路深向了远方。
音符跳跃在岁月之间,我弹奏着《送别》,五线谱就像是铁路一般,但歌也有尽头的。
夜,迈着轻柔的步子走了过来,我散步在乡间的小路,四周静极了,天上乌蒙蒙的,冷风吹过,我紧了紧衣襟,这没有月的夜晚着实凄凉,侵蚀着人的心。前方的路照常通向了远方深处,给行人一丝慰藉。
这就是我的家乡,那条路也是我家乡及其平凡的路,他,承载着我的梦想。
故乡真小,小的只盛得下,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