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说过:“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美与精致,会在平行线上刻上美人的额角,谁都逃不过它横扫的镰刀。”意在告诉我们要珍惜每一寸时间的美感。然而在这个纷杂的社会中,人们在越来越快的生活里迷失自己。碎片化的世界蒙蔽了人们的感官,人们被世俗,被太多的纷杂牵绊住手脚,或许早已忘记自己想要努力前往的方向。
人类社会经过漫长的进化,从面对面的交流,到与外空间的信息对话;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社会,到置身于信息爆炸的漩涡中心;人类兴奋了,可也迷茫了。
“今晨我坐在窗前,世界如同一个过客,在我面前匆匆离去。”深巷变成了大道,森林中有一棵棵树木倒下去又有一幢幢高楼矗立在地平线上,喧嚣取代了鸟儿的清吟。人行道上,绿灯一亮,人潮涌向前,不曾有片刻的停留。他们鱼贯涌进各座大厦,接着就响起键盘快速的敲击声,从白天一直响到黑夜。夜晚,灯火通明,人如流水车如龙,人与人总擦肩而过,白茫茫的车灯和喇叭声充斥了视野与双耳,早已没有了“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的那种怦然心动。
都市里的人们从不吝惜自己的脚步,有多快走多快,一声声急促的,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好希望时间流得慢些,希望他们慢下脚步,静下心来,看看这世界,听听舒缓而悠然的属于自然的旋律。
人是活在现实之中的动物,需要梦以及关于梦的一切衍生品。如果一个人没有了梦,那他其实已经没有了灵魂。从某种意义上讲,此人已死,只是未埋。
张爱玲总爱写老上海,“楼上白二爷的胡琴总是咿咿呀呀。”一场倾城之恋,也只因那慢慢的时光,他们是适合慢下来的,香港上空的轰炸机,如雨炮弹也扰乱不了白流苏和范柳原不够曲折也不平淡的恋曲。
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游走,唤醒那泛黄的时光,慢慢呈现出它岁月中风剥雨蚀的模糊褪色的影子。它隐在阴影里,眼里有笑意,那是只属于那份旧时光的恬静与安然。
我们或许最终都必须保留或构建起一片精神的自留地,在那里重遇一个过去的自己。他最终选择背上一个单肩包,留给世界一个年轻的背影。
他轻声告诉我,就让我们继续与生命的慷慨和繁华相爱,即使岁月以刻薄与荒芜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