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鸟儿,这七彩斑斓、多彩多姿、啼鸣如歌的天生灵物,真是人类的佳朋良伴。
每当我看见在树上栖息的小鸟儿们那幸福、美好的身影就回忆起了小麻雀---阿Q和我的好朋友灵儿,也回忆起了养麻雀的这件事,更回忆起了我们那段美好、纯真的友情。
我有一个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灵儿,她是一个阳光向上、品学兼优的女孩儿。她喜欢让人叫她淑女,但她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她笑时,惊天地,泣鬼神;张开她那“血盆大口”;生气时,拍桌子瞪眼,嘴里哈出的气能把刘海儿吹到顶上去,还真是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淑女”。
在我们两个六、七岁的时候,周末总会到小区里玩、散步、聊天,一玩就是一下午。一次,我们又在小区里一边散步,一边聊天时,无意中看见中路边的大树旁,交错的树枝底下,有一只小鸟卡在了泥土上。它身上到处沾了泥土,腹部被刮伤了,鲜红的血凝住了,可能已经好几天了吧,隐隐约约地看见是一只小麻雀。小麻雀身披有泥污的棕褐色羽毛,两条肉色的小腿细得跟绣针差不多。两颗像钻石一样的黑眼睛,忽睁忽闭,样子可怜极了!我和灵儿蹲下,轻轻地抚摸小麻雀。然后,我俩齐心协力把树枝拿开,灵儿把它慢慢地捧在手心上,像哄心肝宝贝似的柔声低哄对我笑着说:“云子,看它多可怜啊!要不,我们把它带回家吧!”我连忙点头赞成,呼喊道:“好呀,好呀!”
我们决定把小麻雀,放在灵儿家里,主要由灵儿照顾小麻雀的饮食起居,并且为它取了个名字“阿Q”。我们看见阿Q的伤后,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但“聪明”的我不一会儿还是想出了一个主意,因为没有医生纱布,我们便把几张餐巾纸上涂满了酒精,酒精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全身,使我想屏住呼吸,然后用透明胶粘在阿Q身上,这样就能止血了。虽然灵儿觉得我们这个办法有些不靠谱,但我还是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行的,相信我吧!”最后,灵儿勉强相信了。不仅如此,我们还用废旧的纸箱给阿Q做了个“小家”,“家”里还有用破旧的布料和棉袄为阿Q做的枕头和被子,可以让它好好地养伤,在“家”的旁边挂了个小瓶子,可以让它口渴的时候喝点水。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可阿Q日日不见好。我们只能喂它吃葡萄和牛奶,补充营养。我用小药瓶吸了一些牛奶,然后把葡萄打成汁儿,接着把阿Q的小嘴轻轻撑开,用小药瓶一点儿一点儿地喂它,然后把它放在我的怀里,轻声细哄,为它梳理羽毛。可是阿Q的身体越来越差,连扑腾几下翅膀都难,所以,就把什么鸟粪呀,拉在自己的枕头、被子上,使整个“家”弄得臭极了。
最后,阿Q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阿Q死了。我们俩既伤心又悲痛。就在灵儿家楼下,找了一个小空地,刨了一个小土坑,泥土钻进我们的指甲缝里,树枝刮着我们的手指,痛极了,可比不上失去阿Q的痛来得强烈些。阿Q虽然是一只小麻雀,也与我们相处不长的时间,但是人是有感情的。
我们为阿Q做了一个“坟”上面铺满了野花,幼稚的我们十分迷信,每到考试,都会去拜一下,也去看看阿Q,也让阿Q看看我们俩,保佑我们考出好成绩……
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很多事情都会被淡忘,只有留在记忆深处的才是难以忘怀的,这份友情,这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