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你猜我在干什么?摘橘子?不对!数石榴?也不对!告诉你吧,我正在山上挖番薯哩!
要知道,现在正是番薯收获之际。那天中饭吃好,我们一家人就拿着工具,上山挖番薯了。
到了番薯地,奶奶打前阵,挥动镰刀把番薯藤斩断理去;爸爸举起了锄头,手动锄起,锄落薯出,番薯们一个个都露了身;我和妈妈则在后面负责捡拾。
挖出来的番薯,一簇簇的,红扑扑的;根须细细的,长长的,它们似乎不愿意从安稳舒适的“家中”被挖走,所以根须都紧紧地抓住泥土;有的与同伴们抱成一团,隐藏在泥土与根须之中,想用自己小巧的身躯来躲过我们,但这可逃不了我们的眼睛,我们“毫不留情”地把它们一个一个扔进麻袋里:一个,两个,三个……
番薯地在我家的后山上,从前是块荒地。奶奶见了觉得可惜,于是就起早摸黑把它开垦出来。地也只有短短的五垄,番薯也不多,顶多也不过两麻袋;个头也不大,只有拳头般大小,有的甚至更小,但是望着这些小而红的番薯,我的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挖番薯,与其说是一种劳动,倒不如说是一种休闲,是一份春播与秋收的期盼和喜悦。
这不,只见奶奶拿着镰刀,妈妈扛着锄头,爸爸背起了沉沉的番薯袋,我呢,紧跟在爸爸后头。瞧,我们一家子乐滋滋的,心满意足地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