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嘟……”电子闹钟令人烦躁的铃响把我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睡意朦胧中抬起手腕眯着眼看着手表,“唉……才五点半……”一个翻身,便又幽幽地进入新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落地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用手臂挡住刺眼的阳光,又看了看左手腕的手表。
“啊!六点五十分了!”我条件反射大喊了出来,连睡得正香的小猫(楼下邻居家的小猫常爬上我家窗上睡觉和玩)都吓得撑直了四条腿,背上的毛从头炸到尾(猫受到惊吓时会竖起背上的毛,俗称“炸毛”),一溜烟跑不见了。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迅速抬起双手揉揉眼睛,又顺手抄起昨夜放了床头的校服,往头上套,怎么扯也找不到袖口,哎,把裤子套头上了!再一把把门拉开,奔到洗手间,胡乱洗漱一番,去到餐桌上抓起一片面包,不论青红皂白塞进嘴里,嘴里面包还没有吞下去,已在单车边忙着开锁,开完锁才吞进肚子,“该死的!”坐上车,不知道是哪个该挨千刀的把单车挡给调了,忙活好一阵后终于能顺利出发。
一路上,身边一切美景都化成虚影,心中只有到学校的路线。人行道不能骑太快,马路上骑,坐着骑太慢,又站着骑。“呼……”耳边风声呼呼地响。
总算到了学校的停车场,拍掉胸前上的面包屑,锁上了车快速跑向教学楼,踩着迟到的点跑进教室,紧张而又匆忙地交了作业。
上午上完了所有的课,放学了,但老师拖堂整整十分钟!
坐上车,因为老师的拖堂再加上早餐只吃了一块面包,身体早在第三节课就疲倦不堪,肚子也不停地咕咕直叫,我想加快踩单车的速度,却快不起来。
总算是吃完了午餐,上午的四节课让我抬不起眼皮,仿佛有个铁砣挂在上面,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下午,我一向讨厌的形体课又来了,该来的总会来!“啊!痛,痛……”类似的惨叫声总是在形体课时回荡在形体课室里,连绵不断。
第二节是体育课,从来我都爱它,但自从升了初中后,我发现我错了,“哔!哔!”的哨声在操场上回荡,一个个深蹲跳让我们叫苦连连,引体向上更是可怕,说不定还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做。
终于熬过了两节课,又迎来了无聊的思品课,班主任却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思品课改上自习!把作业写完了,本来不好的心情马上变得开朗来。
正高兴了一会儿,同学嬉皮笑脸地大喊:“吴桐!你裤子穿反了!”
低头一看,真是!
噢,我这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