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春节到了,我家可热闹了,在一起其乐融融,该吃年夜饭的吃,该看春晚的看,该搓麻将的搓。
第一曲:年夜饭
这一曲刚开始就已经很火爆了,各种鸡鸭鱼肉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皮酥肉嫩,滋滋冒油的北京烤鸭,我喜欢;香辣可口,风味十足的辣子鸡,我喜欢;酸甜开胃,汤浓味足的酸菜鱼,我喜欢;焦酥相称,吃起来就像吃饼干一样的回锅肉,我喜欢;一句话,看啥啥好吃,吃嘛嘛香。当奶奶在思考今天会不会剩饭时,我早已一手鸡腿,一手烤鸭,嘴上叼着一个大猪蹄,大有三百年没吃饭之势,再看爷爷,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只见他一筷子夹了一大坨回锅肉塞进嘴里,牙齿像一个剔骨机,不到一会儿便吃了个三个猪蹄儿。唉!真是“虎爷无犬孙!”小姑笑道:“那是呀,这叫‘爷孙不怕饭多难,鸡鸭鱼肉只等闲!’”奶奶调侃道。二哥一个没忍住,将刚喝的可乐喷到了电视上,随后从凳子上掉了下来,给爷爷拜了一个“年”。大哥笑得直拍大腿,连两岁的小侄子也傻呵呵的跟着乐。我和爷爷都恨不得长一百张嘴了,也顾不上笑了。唉!“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一刻钟,我俩,爷孙合璧,饭不够多,面前骨头都快挡住了脸。我俩这饭桌上的“老战友”杀了个天昏地暗,风卷残云。饭后我问奶奶:“为啥每年都是这老几呀!”奶奶说:“鸭,表示压得噩运;鸡,表示吉祥如意;鱼,表示年年有余;猪,表示诸事如意。再说了,你哪次吃少吃过!”
第二曲:搓麻将
这可是第二大高潮,大家各自运筹帷幄,操把着小算盘。
“幺鸡!”
“碰!二饼!”
“吃!三条!”
“杠!大饼!”
“胡!”
“胡!”
“胡!”
嚯!我的老天爷呀,大哥这放这炮放的太准了,一泡胡仨。纵观全局,三莫一对,谁都差大饼。大哥只好不情愿地交出了三张牌,甚至最后一秒还紧紧握着牌。无奈,大哥只好派我出马,上次我单刀赴会,凭借神之一手,帮二姑父赢了胜利。这次本以为前几次摸的都是单牌,没戏了。我手上的汗都使我几次差点把牌丢飞,大哥绝望地闭上了眼。“哎!这胡了吗?我还没出牌呀!”大哥顿时有了精神,坐起来一看。哇!不仅天胡,还有一杠。也就是一个人给了四张,大哥,可真赚大了。可连本带利只给了我五毛,我买了块儿糖,边吃边想。要这手气,能多投入几个三分,那多帅!
第三曲:看春晚
看春晚是我和二哥最不想参加的活动,“这个春晚,你得多看,天天看,周周看,月月看,年年看,好家伙看到最后你吐了!”我俩无聊地躺在床上,电视声吵的我俩难以入睡,一会儿我俩像蚯蚓一样在床上蠕动;一会儿,像武林大师一样在床上“斗法”;一会儿,像傻子一样在床上瞎蹦跶。很明显,年年春晚都会把我俩逼疯,最后我俩撑着眼皮和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
“几点啦?”
“十二点五十九分。”
“快乐吧!”
“三、二、……”
我俩像没电了一样,应声倒在床上。
新春三部,你最喜欢哪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