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一次打预防针的“地狱试炼”,我彻底对打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当我接到学校通知要打疫苗的时候,几个五年级的班级正排着路队,我们班在那儿惊讶和急迫通通都写在了脸上……
第二天一早,我和妈妈就准时来到了学校,心中的颤抖还未消除,之前打预防针的画面与刺痛又荡漾在我的脑海里,这使我更加恐惧。几个五年级的班级正排着路队,我们班在那儿!我赶紧跑去我们班的队伍里,想寻得朋友们的一些安慰。我得知,她们也怕得直皱眉头。着急又恐惧的我们,一次又一次想推开疫苗,但是在万分的抗拒中,有一分不得不让我们鼓起勇气接受疫苗——如果打了疫苗,我们就可以不用那么害怕“新冠”了!
我和同学们一起到第一个房间,那里的医生向大人们询问了些情况后,我们又来到了下一个房间——核实身份。这里的各个医生面前都摆了一台电脑,医生的双手不停地敲打着键盘上的数字,哒哒的声音回荡在耳旁。我差点误以为这里就是打疫苗的,排队的时候可没吓死我!
核实了身份,疫苗,还是来了。打疫苗排的路队一连排在教室外,我和同学们到路队的后头排好队,我的心又颤抖了。根据妈妈的经验,妈妈告诉我,打完这个疫苗后,那只打了疫苗的手臂可能会有一点肿胀的感觉,我的脑袋又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啊!本来打针就很痛了,这疫苗还会有副作用!肿肿胀胀的感觉怎会好受!爸爸还说是把杀死了的“新冠”注射进身体里,然后产生一种抗体!把病毒注射进体内就够恐怖了,再说,万一病毒在我体内复活了怎么办呢?这跟染上了新冠有什么区别!还要在染上前忍受打针的“皮肉之苦”!把那么尖的针头扎进肉里,想想都痛得不得了!我抓着妈妈的手,妈妈的手都被我抓得通红。眼看手持“毒针”的医生们离我越来越近,看着前面打针的同学,我更加害怕,妈妈很无奈,又安慰我:“唉,你个笨蛋,疫苗先是我们这些中年人和青年人打,然后再是老人打,最后才给你们小孩儿打,这么多人打了疫苗都没事,现在连你妹妹都可以打这疫苗了。”虽然妈妈这么说,但事实证明,妈妈的安慰是无效的。看着针头扎进前面同学的肉中,我不禁心中一凉,打了个哆嗦,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到我打疫苗了,我胆怯地把单子送上去,医生示意我坐下来,帮我撸起袖子,把手表也取了下来。另一个医生整理整理了一下口罩,抽出一根棉签,把棉签放进一个小瓶子里浸了浸,又涂抹在了我的手臂上,那一会儿,我感觉好像全身都像那药水一样,凉飕飕的。紧接着,那个医生又拆出了一个注射器,扎进了一个更小的药瓶里抽取药物,待注射器喝足了“水”,医生便拔了出来,对着天空挤出了几滴药物,那尖利的针头无情地望着我,邪魅一笑,好似在讽刺我那慌张的表情。“你这针真是令人讨厌!”我心中很是不服气地叫道“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医生把针头缓缓挨近我,眼看针头即将扎到我的手臂里,我的心中已经“模拟”出了那时的疼痛感。我不敢再看针,把头别过去,闭紧了双眼。忽然,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皮肉中,我心里深知,那就是针头。可是,并不疼。我很吃惊,好奇地把头又扭了过去——针,真的扎进去了。医生正一只手往手臂中注射药物,一只手不停地轻轻按捏着针头扎进去的周围,却并没有一点疼痛感。直到最后医生正准备拿棉签时,我才发觉那有一些痒痛,但是,并不多。医生把棉签按在针头扎进去的地方,又把针头一下子拔了出来。针,打完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按了一会儿棉签后,把棉签丢掉,穿好衣服,按照指定要求,一边苦思冥想,一边到多媒体教室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