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男人要么征战沙场,保家卫国;要么是朝延大臣,协助天子处理朝政;要么耕田种地,养活一家老小……而在新时代的今天,作为一个堂堂男子汉的我,却要在劳动课上“穿针引线”。
轻快悦耳的上课音乐响起,只见我们的科学老师神采奕奕地走进了教室,手中还提一个布袋,只听她响亮地宣布:“同学们,今天我们来缝沙包!”说着,就把一盒绣花针,一叠布料,以及几十卷线摆在了桌子上。这本是件好事,一听到“缝”这个词,我的心却顿时凉了半截。唉,上周劳动课我连编个漂亮点的手环都编不好,还缝沙包呢,这对我来说不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嘛!但好奇最终战胜了沮丧,我尽管嘟嚷着,仍快步走向讲台,取了一份自己的材料,依靠小时候看奶奶缝衣时的记忆,我先从线卷上拉出一根长线,捏住线,将预留的线头对准针眼,眯起眼睛试图把线穿过去,可那线似乎太过“刚强”,三番五次地撞在针身上,始终不肯“屈身”钻过那个小洞。于是,我灵机一动,又用唾液将线头润湿,心想:这下总可以了吧,奶奶就是这么做的。但这线头却又偏偏变得软弱无力起来,明明就是要穿过针眼了,它却蜷缩成一团,无力趴在针身上,宛如一个弱妇人,无论掐得有多紧——就算要把线头都掐断了;无论我的眼睛眯得有多小——即使小到看不见了,也没能穿过去。我的心急得宛如有烈火焚烧,眉头也拧成了“麻花儿”。“不行,这么浮躁可做不了针线活。”我对自己劝告道。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针,掐住线,又心平气和地试了一遍,那线竟然顺顺当当地进去了,看来,做针钱活需要冷静与耐心。
穿好线以后,我将线拉平打上结,准备缝针,心想:缝针应该比穿引容易多了吧。于是我拿起针朝布料刺了下去,果然取得了成功。瞧,一条“白杠杠”已经牢牢地印在上面了呢!我便越发不可收拾地缝起来了,可缝着缝着,我却发现了不对劲:这些白杠有长有短,长的像龙身,短的似蛇尾,而且歪歪斜斜,针脚间的空隙也尤为大,别说放沙子和大米,就连手指都能塞进去了,我又想回去补救,结果两团线搅在一起,彻底乱套了。看来,做针线还需要缜密的心思。
做针线尚且需要冷静的头脑,足够的耐心以及缜密的心思,而我们在为人处事上,这个道理不也同样适用吗?“穿针引线”间可真是隐藏了大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