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百天等待,定不负春
丁梓菡
等到大雪融化,经过了一个冬天孕育的小树、柳枝、花朵变都在一个春天中生长,那小树长出绿芽,那柳树长长身姿,还有那花朵,终于绽放开来。
我又何曾不想留下这一春天呢?又不能把时间定格,只能在纸上把春天贴出,把春天画下,那便是美好的。
可画什么,贴什么呢?我的目光在无意间瞟到了一张我们在江南水乡的照片,花朵盛开,在流水边。天上有一两只燕子飞过,但流水却把整个乡间环绕了起来,这不就是我们学的蝶恋花这一词中的句子吗?“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我不禁吟诵起来。
我想到了,便急急忙忙下楼在小区里扫荡了一波,把所在的叶子每一个采一两片,对于花,我只是他在一抹绿下,静静等它被风摘下。
回到家里,我在一张白纸上用铅笔,小心的打了一个江南水乡的线稿,再把采了花叶洗净才好。
但制作对于我这个“手残党的成员”来说是十分困难的,自己却硬着头皮把画做了出来。
我用铅笔在白纸,上端画了一个菱形,这便是屋子的主体,旁边画上几个圆圈,下面画上一个长三角,这就是树,还有那流水可不能落下,围着屋子先画一个圆圈,再画一个更大的圆,上面加上几条细纹,这就是流水了,最后再添上几只飞舞的燕子,整个画面灵动,变灵动起来。
在那画上绿叶与树枝成为了流水与古建筑,水面上飘落着几片花瓣,那花瓣变成了几位少女裙摆和上衣,花瓣层层叠叠在女孩身上,更显得她们妩媚多姿,我仿佛听到了她们那铜铃般的笑声,更让人陶醉在写苏轼的那句“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那晚我在水塘边,清风拂面,引来一阵花香,白的纯洁、紫的典雅、红的艳丽的花,在月光下更加迷人,那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月光洒下,几座房屋内亮着灯光,人影若隐若现,一派祥和……
篇二:盼你回家
卞思晨
“啊……”家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叫喊声,我们闻声赶来,只见哥哥捂着肚子,在地上不断打着滚,还伴有轻微的抽搐。
妈妈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蹲下身来,一把抓住哥哥就往身上背,瘦小的妈妈竟背起了百来多斤的哥哥,心急火燎地开车前往医院。
妈妈刚走的几分钟,我欢呼雀跃的高蹦着,在平时,妈妈会立刻阻止我,迎接我的却是一片黑暗,我的心空落落的像没有依靠一样,家里连一只苍蝇扇动翅膀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依靠在椅子上,昏黄的路灯照在家具上,打开的抽屉似一只大手,紧紧抓住我,这时铃声“叮叮”的响了起来,我扑了过去,是妈妈打来的。“喂!儿子,今天我不回来了,哥哥要做手术。”电话里传来妈妈那万分抱歉的声音,“什么?哥……哥要做手术?”我惊讶地只能目瞪口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原先的好心情烟飞烟灭。
我的心像被什么抓住了,呼吸不能自已,只好像鱼一样张大嘴巴,我猛地吸了口气,闭上眼又缓缓吐出,心却仍难以平复,我多想打电话啊!虽然我知道会打搅她,妈妈离开的几分钟,对我而言,却是几个世纪般长,我像疯子一样狂拨着电话,那头只是一长串的“嘟”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通了,“哥哥马上就要做手术了,就这样。”未等我倾诉心中的思念,妈妈就挂了。我知道哭是没用的,于是找来各种杂事来打发过去:去洗拖把,来拖地,拿起铅笔扒在桌上狂写。
尽管这样,心中的盼望,如煮在锅中的粥益发浓稠了,窗上的小雨下着,窗内的本子受着淋,那在黑夜中亮起的明灯,似陨落在尘间的星星,更是那颗无时不盼妈妈回来的心。
闭上眼,听,雨在下着,那片独云在哭泣,它将思念的泪洒在风尘中,悄然的“梅花”绽开。
篇三:眼皮上的疤痕
司晨阳
"呜呜呜,妈妈!''妹妹大声痛哭着。此时的我已经不知所措了,眼前一直回放着刚才的情景,我害怕的就出了眼泪。
就在刚刚,我正在认真的写作业,手都写酸了的我,放下铅笔甩了甩酸痛的手,正当我拿起笔继续写作业时,妹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嘿嘿!灵机一动准备逗逗妹妹,我拿着笔摆出持枪的样子,对妹妹说:“我是警察,举起手来!”可妹妹呢,呆萌呆萌的一声不吭抵就冲乐过来,啊!妹妹的眼珠子上方被我手中的“凶器”扎了一下,爸爸妈妈来到屋里,立马把坐在地上捂着眼睛痛苦嚎叫的妹妹,带去了人民医院,留下大伯看着我,我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心里茫然然一片。
当爸爸妈妈抱着妹妹回来时,知道闯了大祸的我依旧躲在墙角里痛苦流涕,爸爸妈妈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安慰我说:“别哭了,这事不怪你,不用那么伤心自责。”
“那妹妹……妹妹的眼睛……没事吧?”我哽咽着问到,内心还是很愧疚。“妹妹的眼睛没有事,好啦,乖不哭了”妈妈温柔的声音,让我惶恐不安的心平静了许多。
为了让我心情有好转,爸爸带我来到了公园散步,我还是放不下妹妹的安危。突然,有一个小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好像一只眼睛受伤了,似乎看不到东西的,但她还是跟其他孩子一样,好开心的样子,跟小朋友们一起玩闹,时不时发出童真爽朗的笑声。我想,妹妹幸好没事,这会眼睛有点痛,过两天就会开心的出来玩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又回到了那个阳刚正气的男孩,妹妹也变回原来活泼可爱的样子,可是她眼皮上那道隐隐约约的疤痕,还是另我的内心非常的愧疚。
直到现在,回想起那件事,我还是改变不了的愧疚,因为这一道小疤痕,我还是对不起妹妹。
妹妹眼皮上这一道小疤痕,对于越长越知道打扮的妹妹来说,也许会有点小伤心,但我坚信,内心美比外在美更重要,这个砍儿总能“适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