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了如盐般大的雪,我从中华新城出来,“一块”雪花掉在嘴唇上化成,有水滴的嘴唇是凉的走在长街上,伴我的是爸爸,只是,不是爷爷。
转眼间走到了十字路口,我便记起萧红在《呼兰河传》中写的十字街,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只是没有卖馒头的。今天冷地冻裂,跌了一跤下去,白色的馒头掉在地上过路的人捡起来边走边吃……,也许现在道德规范人们的行为,所以渐渐的少了吧……。
我本以为大雪路上的车应该少了许多,可并不如此,相反,又多了一倍,车灯车所发出的声音很吵,很烦,很想把自己的静音键关掉,就算是交警,恐怕只是爱莫能助了,我走在被路灯所盖的片片鹅黄,心却莫名的被铁丝捆住了似的,怕是又滴不出血来的疼,只会让我回想到小时候的我、小白狗与爷爷说,到了鹅黄的雪人可入春的时候,便躲进大地里去了。从东到西一边是一中,一边是大庙,四平所代表性的建筑物,只是被两个十字街断了联系。
我与世界只隔着一双耳朵,各种情感从我的耳洞进入,进入我的大脑,再到我神经中枢进入我精神世界。
在很久以前的夜,如果很晚才到家,熟悉的打鼾声阵阵入耳,最开始我还是不习惯的每晚都难以入眠,经过长期的坚持磨练,我渐渐的习惯了,动人的声音爸爸偶尔回到镇上,我便听不到那熟悉的打鼾声了,以为就是安静了,可最后却迟迟难以入睡,那种声音,是喧嚣可以不吵,至少,我有事需要。
也许我的耳朵听不到世界所给我带来的各处美好,也许我的耳朵听到了世界上的所有喧嚣,可美好事实,任何喧嚣也不全是虚,对于有些人来说,除了自己只有喧嚣才懂得他耳朵所听过的所有美好。
空
世界如果会空,
那么我会尽力去寻找剩下的一切。
雪
雪后的大片鹅黄,
让我想起的却是过去,而不是未来。
雪,如果冷如果暗。
我依旧会去寻找最后的暖和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