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望着窗外的雨水像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晶,花草树木摇摇欲坠。天空渐渐低沉下来,我来到了一艘小船上,微风轻岚,抚过脸颊,几朵荷花在微风中悄然盛开。一壶浊酒,倒进光阴深处,几度回眸,瞧见她在微雨中,细听鹭鸣。
船摇摇晃晃,几度压折枯黄藕叶。我轻轻扶起清照,与她四眼相对。双眸恍惚,两鬓微红。是岁月如梭?还是心有不舍?两人相依,不问彼此,同举手中酒杯,今夜不醉不归。
雨停天明,船被停在藕花深处,两人相谈甚欢。若不是同道中人,怎能如此投缘。一个被传统文化所束缚,一个被学业绑架。自认同是天涯沦落人。
再次举起手中酒杯,不问人间多疾苦,只求人生少尽欢。欢呼声,咏诗声,惊起了栖息在藕花深处的白鹭。白鹭四散而逃,发出惊恐撕叫。我俩哈哈大笑,放大音呗,把心中的不满,倾泻而下。互相搀扶走到船尾,荡起船桨扬长而去。
酒意渐渐退去,被船桨荡起的水波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清照腾空而起,向更远的天边飞去,我想伸手抓住她。可怎么都使不上力,船越来越重,最后沉在了湖底。我被水淹没了,到醒来还憋着一口气,手里紧紧拽着那本李清照诗集。
虽然是梦,但不虚此行。若还有机会,我愿与你再次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