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到了,知了在树枝上唱着夏天的赞歌。在一片茫茫的原野上,黄色的泥土清晰可见,一个浅浅的小湾沟里出现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球,“是什么呢?”我疑惑地想。小球儿似乎长了腿似地向前跑来,仔细一看,一个黑影出现在小球后面。
我定睛一看,只见那个小黑影的那一双小巧可爱的眼睛花椒籽似地镶嵌在一个小脑袋上,再向下看,嘴下有一对大颚,一动一动的,中间有点儿缝隙,像把匕首一般锋利,令人敬畏,六只纤细修长的小脚,小巧灵活,再一看,原来是屎壳郎!
突然,一个小土坡挡住了屎壳郎的去路。只见屎壳郎头朝下,前脚撑地,中脚和后脚都顶住了粪球,好不容易推上了“半山坡”粪球一不小心“骨碌”一声,便带着屎壳郎一道滚到了土坡下。屎壳郎努力站起来,他已经是鼻青眼肿,身上全是尘土,但是,他不甘心失败,拍拍身上的尘土,摸摸差点“脑血栓”的头,拍拍隐隐作痛的脚,重新站了起来。“嗬哧嗬哧”,大气也来不及喘一下,又小心翼翼地将粪球推上山坡,屎壳郎用头一个劲儿的顶,前脚不停地向后快速退,中脚和后脚顶住粪球,把粪球向上推,推呀推,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一会儿,粪球便被推上去了,屎壳郎兴奋得手舞足蹈,一蹦三尺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面正有一个“陷阱”等着屎壳郎,可它浑然不知,继续把粪球往前推,一根翘起的树枝就这样插进了粪球。瞧,屎壳郎正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往前推粪球。它头顶地,脚朝上,屁股撅得半天高,身体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就像在表演倒立一样,可粪球却纹丝不动。屎壳郎便换了一个法子——用头顶,可惜的是,他越顶,“大鸡蛋”就越往上滚,到了最后,它脚边都刨出了一个大坑,可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怎么回事?难道前方路段有情况不成?我的去瞧瞧,屎壳郎一边想一边爬上粪球。噢!原来如此,是一根树枝插进了粪球呀!怪不得我推不走呢!太阳快下山了,我要赶紧把粪球推回家。屎壳郎在树枝下使出浑身解数,用额刨,用脚推,粪球一点一点立起来了,啊,粪球终于脱离了树枝滚了下来!屎壳郎高兴地跳起了“华尔兹”。
夕阳西下,屎壳郎滚着粪球向家走去,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原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