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我因为身体不争气,不得不去医院挂盐水。
尽管已经好几年都没挂过针了,这次我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我每每想到挂盐水就要打针,我就会面色凝重。虽然我不晕血,但我怕打针,尽管我承认对一个男孩子来说这很怂。我杵在注射室门外,久久不敢进去,它好像一个屠宰场,而我就是那待宰的羔羊。爸爸见我怕,便对我灌了些鸡汤:“男子汉怎么能畏惧这些小事呢?不打针你怎么治病?”
我在爸爸的激励加诱骗下,硬着头皮走进注射室。不知怎么回事,我就坐在护士面前了。我如坐针毡,真想撒腿跑出这是非之地。只见护士催着我快点,后面还有人排队呢。我便撸起袖子,颤抖着将手伸给了在我心底面目狰狞的白衣天使。她麻利地捆住我的手腕,像捆绑待宰的牲畜,然后拍了拍我的手,好看清我手上的血管,恐怕如庖丁解牛一般熟悉了。她夹起一团泡在酒精里的棉花球,往我手上搽了搽,接着将她的“凶器”——针头拔出,对准我的血管扎过去。
就在扎下去前一秒,我似乎感觉到了疼,猛地把手一缩,护士躁了:“勇敢点”。说完,将我的手拉去,再次用针尖瞄准了我的血管。“嘶……”我发出凄厉的惨叫,感觉到这根针在我的血管里刺探。针管上回出一段血,成功了!护士很谨慎地在手背上贴上胶布,这场“战斗”总算是结束了。
之后,我就安心地躺在了输液室冰冷的硬座上,对刚才发生的事还是心有余悸。
这次经历,让我懂得,要好好爱惜身体呀。一个输液就够我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