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进老街的时候,窄窄的、长长的过道两边,老房子依旧炊烟袅袅,可是它再也不像记忆里的老街了。——题记
原来房子很久没人住,庭院里真的会长满杂草,嗯,老街里最大的房子上长了一根长长的柳苗,庭院旁的丁香还在绽放,花香弥漫过旧旧的后院,也吹入鼻间,又是那年,那几个孩子。
走到那个曾经老街最奢华的铁门前,我停下了脚步,记得门里有一白一黑两只小狗,那时孩子们从不敢靠近那扇老街里最奢华的门,嗯,它们也老了,看哪有几个孩子正在门外玩耍,他们不怕那两只小狗吗?唉,又忘了,它们都不在了。
在那段短暂而又漫长的秋里,在所有树叶全都泛黄凋零的季节里,只有巷尾小房子的庭院里,有一棵长满五颜六色的花的柳树,那是巷尾老爷爷用浆糊糊在柳树上的纸花,嗯,后巷庭院里的柳树今年秋天是光秃秃的,老爷爷呢?没人知道去哪了,孩子们说他去了看也看不到,去也去不了的远方。
老街倒数第三户人家的围墙倒了,那是我家,妈妈说如果我们还在这里住,一定不会让围墙倒的,嗯,很久之前我们就搬走了,随后老街里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很少有人再去巷里,这再也不是热闹的老街。
也许老街属于成长的忧伤,回头望一眼,已经很多年过去了,我又回到了老街,渐行渐远,老街里的一块一块的水泥砖,如今全都变成水泥路。它早已不再是记忆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