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钱如粪土是一个难得的境界,大多是看破红尘之人或者大师,或者是有深度信仰的人。我很自豪我小时候不用吹灰之力就达到了这个鲜有人达到的境界。大人给的红包三分钟就九霄云外,一元钱的纸币那是可以被画到六亲不认的。
我幼儿园的时候就有跳蚤市场了,大多都是卖些制作的手工艺品,或者是旧玩具旧图书之类的。我那“心零手屌”、“手艺闲疏”的手工艺品常受到“青睐”,最让我难忘的是我的最佳作品——刘仔。
它的主要原材料是我家前院的那一片花园,和着两三根稀稀疏疏的三叶草和杂草。一半儿稀一半儿干,还自带着一种苦涩的树叶味。
虽然外观味道造型样样略差,但纯天然,无污染,比玩具加工厂有毒的玩具强多了,并且装饰奇特:
牛仔的帽子顶上坐着绿油油的毛爷爷,这一元钱的人民币的两角耷拉在两耳旁,让人不禁想起风雪中的遮耳军用帽,实则向古代落魄书生扎的头巾,不管怎么样,铁定是几个月没洗了。
十元钱的人民币被剪成两段裹在身上,即便剪成两段都太长了不伦不类的,像一个东北大汉卷缩在婴儿被子里面。长度够了,宽度不够;宽度够了,长度不够。
不过牢牢印刻在我心中的Woody——一身黄加蓝的,黄色的人民币还未曾谋面,为了拥有和谐美观的统一度,无奈地在他的前后贴了假惺惺的裤子。为了有牛仔裤的风格。拿了一个玻璃片,把所谓的牛仔裤刺的四分五裂,好家伙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丐帮牛仔手上粘的粘乎乎的,香喷喷的草。艺术感的覆盖全体现在这衣服上,在沙土上一滚,老刘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