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的妈妈,我真的是有太多“怨言”了。
首先,她很不给我面子。自从疫情以来我就十分喜爱打乒乓球,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和爸爸去打乒乓球,每次我们都不相上下。我以为我的球技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可那一天晚上,我和妈妈来到乒乓球室“切磋”,我自信满满,照样将球扔非常高然后发一个“既旋又不旋球”,谁知妈妈向右一闪,抡起胳膊,“砰”,球立刻像炮弹一样打了过来,我措手不及。可恶!我心想,这一次我要认真了!我又发了一个旋球,妈妈回击,嘿嘿,球落在我的正手,我瞅准了时机,胳膊往上一拉,“大力扣杀!”我大叫一声,以为妈妈肯定接不住,可就在眨眼之间,球又飞了过来,我轮空了。等到妈妈发球时,只见她发出了经典的“徐氏旋”,我只能一个左旋应付,妈妈紧接着摆出了要扣杀的架势,我自以为聪明的向后撤了一步,妈妈嘴角稍稍咧开了,原来她回了一个短球!一会儿功夫,我就有点被打蒙了的感觉,反手吃旋,正手吃扣杀,好像我的招数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自此我勤加练习,在学校也叱咤风云了。直到某天,我发现爸爸打球比妈妈厉害得多,这是怎么回事?
其次,妈妈经常套路我。前几年暑假时,妈妈让我读读散文。我才不喜欢散文呢!无聊透顶!那天,妈妈淡定地给我一本梁实秋的《雅舍谈吃》,我刚翻开第一章就引起了我的兴趣,《烧鸭》,我喜欢吃烤鸭,没想到鸭子既可烤也可以烧!这么有趣!只见妈妈拿过书去,数了数自然段,闭上眼睛算了算,“我们一人读一段吧!”“嗯。”哈哈,没想到第三段就一句话!我哈哈大笑,觉得我运气太好了,妈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接着我经常在她的套路下转圈圈,最后我竟然有点喜欢上散文了。
还有,妈妈的必杀---千里眼式监控。这一天,妈妈晚上下班回来,吃饭时,妈妈用余光看着我,冷冷地说:“梅焕宇,你今天是不是又出去玩了?”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还奇怪着呢,“妈妈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家里有监控啊!”我四处寻找监控,可就是找不到,我一直以为监控装在吊灯里面呢!有一天我起床发现电脑上竟然在播放古诗词,难道是妈妈弄得?可妈妈在上班啊,难道电脑就是监控?我立刻用贴纸遮住摄像头,可妈妈仍然知道我的行踪,后来我才明白,监控是爸爸、爷爷和奶奶!
我的妈妈还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每次去上班都要化妆,打扮一下自己,可我觉得没必要,天天穿同一件衣服就行了,麻烦!她说话速度也特快,妈妈因此觉得自己非常聪明,吹牛!我虽然口齿不清晰,但智商绝对可以碾压她。
没错,这就是我的特别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