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画笔,绘出明天;一副颜料喷洒世界,拿手好戏,人皆有之。琴棋书画,各不相同。吾爱所至,斯为绘画。
自小,百般武艺,惟爱绘画。花鸟鱼虫,高山流水,无不至也。长辈夸之,亲朋赞之,余独不觉,才疏学浅,学艺不精,并无捷径,惟有努力,至今画之,相比他人略胜一筹,关乎于此,且听予旧事重提。
一日夫子有言,学堂之后板需得粉饰,夫子日:“何人可愿白告奋勇?”予彼时少年不识天高地厚,娇矜自傲,随声应下,待拾一桌椅,侧立于后板前。已成想画风自成一派,甫一挥手,几座青山相对而出,再一拂袖,一轮红日自山水间冉冉升起。向上,几枝桃花娇俏迷人,往下一副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立于杨柳岸边,屋内有佳人对镜梳妆犹如庄周梦蝶,如梦似幻。
一条小溪贯穿水乡,颇有几番别样志趣。旁有莲花池,几笔一扫,一朵红透了的莲花悄然绽放于池中,几朵荷叶呈渐变绿与上几座高山又交相辉映,此构图,实为巧妙又颇含情趣。夫子见后笑而然之。奈袖上已沾满笔尘,无碍,自有清风愿帮吹净。
另一事时值初春,天气微凉初闻一绘画赛事,一觉好奇,二来闲来无事,愿助自己更上层楼,于是当即一试。抽出素纸,提上画笔,准备就绪,此次主题为人物宣传,抓过笔,构思一俏皮男童模样,大抵是肤白若雪,浓眉大眼,一个可爱淘气的小儿,不多时,开始作画,黑发及耳,眉眼带笑,小儿跃然于纸上,仿若能说会道,举止与真人一般,水晶般的眼似要眨个不停,一刻不停闲地玩闹。到此,缺一点睛之笔,左思而想,抬头一见鸟儿叽喳,头脑微变,活水忽来,在男童鬓上加了几缕更显俏皮的碎发,完毕,男童似更加高兴,似具有灵性,又蹦跳着进予之梦境。
绘画,可红莲赤焰,可冰肌玉骨,可杨柳依依,可华丽辉煌……吾画,无他。画已入心,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