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绵绵阴雨一道,我们去拜访东坞山,不为著名的豆腐皮,而为了我从未接触过的陶艺,开始了一次新奇的旅行。
刚才还是细雨随风,转眼间云消雨散,又是一个朗朗的晴天,好个“说变就变”!车前草还沾着雨珠的湿气,我们一群人欢笑着集合。只见一灰暗的小厅中靠墙摆放着一条木桌,我四处张望,并没有椅子。桌上紧凑摆放着刚成型的陶艺品,那是灰白的瓶子,造型各异,一个连一个,不留一点儿空隙,整条木桌满满当当的,真怕一阵风吹来,它们就似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啦”碎裂成数片,那纵然使人心惊,更多的却是心疼了,这厅里有灯,只是没有打亮,我们五十多人往那一站,可把近三分之一的位置站去了。
我们分成九小组,三大组。我们这组先去画画,绘图于我来说并不简单,大概是我的手有问题吧,连一个工整的圆也画不出来,这画的是瓶子,我画出的却是不对称的,只得安慰自己:“这就是那神秘的艺术感吧”!所幸有随行的家长鼓励我,那懊丧这才少了些。
接下来我们去制作陶罐。这间房也没有开灯,窗外的阳光倾泻进来,我们把窗边的一系列制陶工具看了个一清二楚。不一会儿,这里的师傅和制陶工具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层后又是一层,都钻着空子看人家的手艺,我也挤过去,可惜没个好角度,看不到师傅的手,只得作罢,我退后几步,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这间屋子的的窗子几乎都开在放陶具的那侧,金色的阳光洒落,映着每个人的脸,映着窗外的绿茵。另一面是阴暗潮湿的角落,堆放杂物。还有一个供洗手的水龙头,还有某种机器静静的立着,不动如山,这一旁又是长条木桌,也没有椅子,桌上立着几十个一模一样的花瓶,而且还未干,摸上去陶泥能沾在手上。还有一张小方桌,上头摆着茶壶,纸杯,和一个干透了的陶瓷南瓜,一个没有人头却穿着裙子的近似服装店塑胶模特类的小玩意儿,却栩栩如生,逼真的很,地上随意丢了个大塑料袋,里头一块一块全是陶泥,都干了,却没人管他。
再看陶艺师傅的手灵活地在旋转的陶泥上变幻,似一只翻飞的蝴蝶,像一只活泼灵动的松鼠,陶艺师傅的手上已黏上不少陶泥,在清水里浸浸,将手上的水甩干,有接着为我们解惑,耐心的指导,忙得师傅应接不暇,一会儿帮忙把制好的作品取下一会儿又帮做的有模有样的作品指点一二,一会儿亲自上阵示范奇形怪状陶瓷的做法……看同伴们幼稚而笨拙的双手,我想到学校里陶艺社团挂在门边的作品,想起放在学校花坛上摆着的精美艺术品,更忆起年少时对陶艺的深深好奇和向往,那时我在想: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去看看陶艺的世界?
感谢这次旅行,让我未圆的梦有一个着落,回去的路上,我在想:彩虹一定在前面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