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我和爸爸带着《呼兰河传》,参观了萧红纪念馆。
纪念馆所有房子都是东北特色的。最有意思的是磨房,里面有一个像花瓶似的东西,是用干草编织成的,两头儿都是开口儿的。
爸爸问我,“你知道他是干嘛的吗?”
我仔细的想了想,怎么也猜不出来。一位叔叔看到我着急的样子,就提示这东西与小鸡有关系,我立刻回答,“是鸡睡觉的地方!”
爸爸摇摇头。我又猜,“是放鸡蛋的地方。”
爸爸说,“很接近,但还是不对。”
我想了半天,怀疑地问,“难道是母鸡下蛋的地方?”
爸爸说,“对了。”
我突然想起了萧红在书中写的一段文字,“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倭瓜愿意爬上天就爬上天,也没人管。”我想这只鸡也是应该是这样,愿下多少个蛋,就下多少个蛋;愿意什么时候下蛋就什么时候下蛋,即使不下蛋,在鸡窝里趴上一会儿,又走了,也没人管它,它们都是自由的。
磨房的后面是菜园,中央有一座雕像,是萧红和她的爷爷。书中明明说,“祖父戴个大草帽,我就戴个小草帽。”可是雕刻的人一点儿也不仔细,没把萧红的小草帽儿雕刻上去。他一定没有认真读《呼兰河传》,萧红要是知道了,一定很生气。
菜园的甬路上躺着一只猫,一直在酣睡。它的毛是黄白相间的,很漂亮。不管有多少位游客路过,猫还是该睡我的就睡我的。一个小孩儿,拿着他的冲锋枪,对准小猫一顿突突。猫一点儿也不在意,转个身,背对着小孩儿又睡了;又来了一个大人,用手去碰小猫,猫也不在乎,更没有咬他,还是转个身就睡。
我想,萧红家以前一定有只猫,不然这只猫怎么那么像萧红的风格,愿意跑到哪去,就跑到哪去,愿意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猫一定看过《呼兰河传》,它在找写自己的那一段文字和故事。可萧红却没有写猫,所以它故意穿越到2019年来了,让游客们都关注他。猫要是看到我对他的描写,一定会很开心。
我一定要好好读《呼兰河传》,看完后,我还要再去萧红纪念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