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在山西省忻州市的一个小县城里,提起它的名字“宁武”。倒不如说“汾河源头”^宁武关”的名头响亮,可在我的心中,它只是安武。
《诗经·召南》中有“羔羊文皮,素丝五丝”“羔羊之皮,秦丝五总”“羔羊之革,秦丝五总”的诗句,描述当时缝接皮服的精湛工艺,《诗经·唐风》中的“素衣朱绣”,“索衣朱绣”则真切地描绘了当时的刺绣艺术,而当时的唐,正指山西中部地区。
初识刺绣
幼时小小的我,总是乖乖巧巧地,不爱闹,便会窝在几个姨姨的怀中,静静地看她们拿着-根绣花针在精美的布料上带着七彩的丝线来回穿梭,留下那些栩栩如生的图案,可以说,我对刺绣,最初的兴趣来源于那色彩斑斓的五彩丝和那线好看的图案。
再识刺绣
待我再长大一些,便从电视里和戏剧中看到那些人物衣服上的刺绣,我总是不屑地想:这怎么没有我姨妈绣的好看!但转眼就将这些事忘在身反后。
再见刺绣,是在二姐手中的绣撑子,妈妈总说她们五个组妹的制绣的手艺是从老一辈手里传下来的。我们姐妹三个不说有多精通,但总归是要会的。二姐到了年纪,也开始学刺绣,每每绣一朵花,总是从外围一瓣一瓣往里绣。
有一次,她刚绣了一半、便耐不下心来,就跑出去了,我看见绣撑子上只有一半的花,觉得很可惜。于是就拿起针,照着大人们的样子,在布上乱扎,等姐姐回来后,那本来还能看的花,已经被我毁得七零八乱了,妈妈也只好认命,二姐本来就不是能安稳坐下来刺绣的料。
我学刺绣
等我到了七岁的时候,母亲也开热教我,刚开始,凭着对七彩丝线的喜爱和对刺绣的好奇,我尚不觉得刺绣的乏味。日复一日练习平针,乱针等刺绣技巧。一次次地扎在手上,满手的针眼让我想要放弃,像二姐当年一样,但我内心的倔强和要强并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咬紧牙关,坚持下去,练习技巧就找到了其中的乐趣,一遍一遍反复练习,直到熟练为止。针容易往手上扎,就自己控制好落针的位置,手指避开,终究有所收获。
爱上刺纸
到了十一、二岁时,我已经能绣好一些简单的图案了,我也逐渐了解到了更多的关于刺绣的知识产权。例如:古代文武官员,或文武官员之间的品级高低都是从身上的官服所绣的图案来区分的。文官一品为鹤,二品为锦鸡,三品七雀……武官一品为麒麟,二品为狮子,三品为豹子……
刺绣已经与我的生活融为一体,在我闲暇时,拿起绣撑绣几下,已经是我的日常,我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它。
出西的刺绣不同于苏绣那般温婉精细,但它也有着自己独有的朴实之风。
我爱刺绣,但更爱养育我的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