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时光易逝,但总有些事令我终身难忘。
只记得那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我还没上小学,那一次,是在奶奶家。
那天跟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上山采茶叶,我随身带了一把镰刀,以至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去干什么。而那把镰刀,便是一切的开始。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开始采茶叶了,而我自然不会去,坐下大树下乘凉。
忽然,我想起来了什么,边带着镰刀往山路的上方跑,跑累了,便在树下歇会儿,不时有虫子爬过,还得拿镰刀“砍死”。
就这么走走停停,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个目的地——一片竹林。
竹林里静及了,只有几只小鸟的鸣叫和我踩到地面竹叶的沙沙作响,很是清脆。
我在地上寻找,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根短短的竹子,只有短短几节,但对那是的我来说,已经很长了。
我把那根竹棍捡起来,立在身前,将那早已“坐不住”的镰刀,往下……一劈。
不,什么都没发生,只是竹子裂开了一道口子。什么都没发生,这使我充满自信,对自己说:“继续哈……”
我又再次举起那把镰刀,对准了竹子,镰刀落下……
不,什么都发生了,竹子还是只有一道口子,并随着“啪”的一声掉落在竹叶上。我的手却留下了一道口子,两刀,两个口子,不多不少。
那种钻心的疼,自那次起,变过了好久才遇到,这几次疼,都仿佛心被划伤了几刀。
那次,疼,便占据了全身,顿感到浑身无力,脚也迈不开半步,但为了我的手,我努力的走着,心里不仅是疼,还有恐惧。
依稀记得,那时,我竟无缘由的想:我会不会死掉,我不能死啊……
一路上,鲜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走了似乎比来时双更远的路程,我终于找到了家人。
她们见了我,都急得茫茫然,他们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把我带回了城里。
她们在一路上,都安慰着我,说:“没事儿的啊!”
“我会不会死啊?”幼稚……
到了医院,医生说要缝针,我着急的直掉眼泪,我不停的跟妈妈说:“我不要缝,太痛了,肉本来好好的,还要打几个洞,还要穿几根线,我又不是布。”
妈妈听了,心如刀绞,哪还会让我缝,包扎了一下便回来了,到现在,我的左手食指的中间关节,还有一道白白的疤。
成长中的一件件事情,痛而不堪回首,但就是这一件件“悲剧”,人才得以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