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前一天,老师布置了一项奇葩的作业——“明天带彩绳、熟蛋来”。“咦,明天是有什么活动吗?难不成集会变成跳蚤市场什么活动?”“不是吧,明天是立夏!”听着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我不禁对立夏有了几分期盼。
次日一大早,有人就当起了情报员:“老师是叫我们编蛋兜!”“嘿,谁不知道啊!我都编好了,看!”我一边走向座位一边听他们讲着,好像句句是金玉良言一般。突然,我的茶杯“砰”地一声和带来的鸭蛋来了次“亲密接触”。“家常便饭,习惯一下吧。”同学们说,“如果你经常过立夏,就见怪不怪了。”我更对下午的活动充满期待。
等啊,盼啊,望啊,一阵清脆悦耳的脚步声响起。老师在黑板上缓缓写下九个字:“立夏、我们、玩、蛋了!“与其说是“玩”蛋,不如叫它“完蛋”。自打早上我那可怜的鸭蛋“悲剧”之后,便接二连三地酿成“惨祸”。声音“咔嚓咔嚓”地响,鸡蛋“咔嚓咔嚓”地碎。最可气的是在离我几米远的一个同学,人家开开心心地编蛋兜,他早早编好了,无所事事,还扔了个小纸团。我们紧接着就被他忽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啊!我的蛋!”更有意思的是他的前桌来了句:“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他瞪大眼睛,尴尬地看着空空如也的蛋兜。“你们怎么了?”老师问道,“谁带的鸡蛋碎了?”他“光荣”地举起手。“哎,叫你们多带几个不带。”“我带了10个!老师!全碎了!”周围的同学笑得前仰后合。
同学们的蛋兜也是奇葩中的奇葩。有的是五颜六色的细绳子编织在一起的;有的是粗厚的网格交杂在一起的;还有的是买的,那活灵活现的小黄人好像还会招手哩!而我的就更搞笑了,居然是由妹妹的小鞋子改造出来的!哈哈,绝对是一个有风“味”独特的蛋兜。一想到这,我和同学已经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光编蛋还不算,“斗蛋”后才能算“完蛋”。首先,双方要拿蛋较尖的那一头握紧,然后相互挤,谁的蛋坚持到最后,谁就取胜。
我信信满满地从我妹妹的小鞋里拔出鸭蛋,不过对方的鸡蛋似乎有点奇特——“哪尼?!铁的?!我弃权你走吧……”和六(三)班比赛时,一位好心人小跑过来说:“你们小心,我们这边有两个鹅蛋!”我们笑而不答,他一脸疑惑地盯着我们。有人实在看不下去,说道:“你们小心,我们这边有两个铁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不过斗蛋之后,那些鸡蛋是真真正正地“完了”。我们收拾着“残兵败将”,吃起了鸡蛋、鸭蛋,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垃圾桶,饱嗝声、嬉笑声“此起彼伏”。
哦,立夏,我们“完蛋”,不、我们“玩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