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袁子弹”滨校上下,无人不晓,这不,他的囧事又来了。
“一个小舞台,哟哟两人跳起来,喝起个二人转……”是谁在唱歌啊?烦死人了!我寻声走去,只见一位高大威猛的“黑人”站在那里哼歌。
“呵,这不是袁子弹吗?近来可安好?”我模仿着古人,“调戏”着他。可他倒好,摸了摸胡子,嬉皮笑脸道:“花瑜潞啊,别神气,马上朗读比赛了,赶紧进去化妆!”我不服气地瞟了瞟眼睛,便走进化妆室。袁子弹看着我“乖乖服从”的样子,小声嘀咕:小样,敢调戏本大爷我,还太嫩了点。这时,我仿佛有了顺风耳,立马转头怼了他一句:“哼,等我回头找我们班喆半仙来和你对抗。”“哟,还喆半仙?一个手下败将而已,无须大惊小怪。”袁子弹用一口流利的靖江话回道。“你……”我一时无语,就这样被袁子弹戏弄了。
“袁锋,进来化妆!”化妆师也不耐烦了,连忙叫他进来。“啊呀,真舒坦,帮我化好看点!”袁子弹装出个老板样对化妆师喊道。看把他得瑟的,旁边的胖老师——陈银涛忍不住地跑过来,先像个粉刷匠似的,在袁子弹脸上刷了“三斤乳胶漆”,又开始给袁子弹画红唇。这可把袁子弹吓坏了,连忙求侥:“大爷,行行好,争取帮我化成20岁,别让领导觉得我是坏老师。”胖胖老师笑笑,便开始动手:先拿起个大红色078,涂满厚厚一层,再用擦屁股的卫生纸擦掉一层,再涂上一层传说中让女人见了发狂的“死亡芭比粉”,NO,该是什么样子啊。惨白的脸,朱红的唇,油黑的头发,再配上那“原装”的八字胡,惊艳!分分钟了事后,袁子弹拿起美颜相机看了看,怒吼道:“啊西吧,啥鬼东西,一团面糊吗?”说起,又拿起发胶给自己喷了喷,梳了个小日本的“中分头”,妈呀,油腻!
我们一行化好妆的“妖怪”,准备向西来出发了,悲惨的是只有我一人,分配到了袁子弹的车上,崩溃啊!车门一开,袁子弹就迅速转头,随即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骂道:“这陈银涛胖子,给自己车上安排那么多美女,给我车上就安排个小丫头片子!”我不服,找他算账:“什么?小丫头片子,老娘可不是吃素长大的,曾经还带军打仗呢,你以为花家女将这个称号,是随意取得吗?”“套马的汉子,你威武‘熊’壮……”耳边忽然从车上传来音乐声,什么鬼,确定要把你们年代的歌放出来吗?唉,我忍不住朝袁子弹翻了个白眼。“哟,哈,嗬——”袁子弹突然发神经,原来是他爱听的《逆战》播放了,他还时不时地做手势,这儿一个比心,那儿一个丘比特射箭,无聊透顶。我就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下定决心,再也不坐袁子弹的车了!
也许,是我们美出新高度,在“靖江市首届朗诵比赛”中,我们个个表现出众,我捧了个小学组第一名,袁子弹也摘取了“教师组第一名”的桂冠。台上的袁子弹,声音高亢,激情澎湃,我对他刮目相看!
一天的“游山玩水”结束,幸亏返程时,有汪老师陪伴,果然美女的魅力隐藏不住,袁子弹上车就播放出《1,2,3我爱你》这首情歌。
呜呼哉,终于到站,我立马跳下车,再见,袁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