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回家,我们歇息一天,在晚上直奔仙女山而去。
我们住在山脚,第二天却意外起得很晚,一点时方才上山。从车窗望出去,一片葱郁不见得半点冰雪。我耐不住性子想这仙女山,就那雪吸引人,现在融化了,该怎样玩?于是就抱怨:“早知道,还不如呆在家猫着。”
“柳暗花明又一村”——随着海拔增高,气温直线下降,等到了滑雪场,已跌入冰点。
我兴奋不已,十几分钟前的失望一扫而光。下车去使劲眺望着冰雪中的游客,激动万分!不多时,爸爸买到门票,我们赶紧奔向那片银白色的世界。
滑雪是必不可少的。这个雪具可不是冰鞋,而是圆得像个球形大轮胎的“座驾”,内部空心,有几根布带交织,可供乘坐。我和爸爸各拉一个,乘传送带上到顶峰去。不时见着传送带有空位,我们就跨到一旁的木板路上飞奔,一会儿就“抢占先机”成功前移几位。
仅二三分钟时间就到了雪场峰顶,我们与其他几位游客组成一小组并连成一线,彼此紧握对方雪具的安全抓手,及自己雪具的手环。
工作人员一点点将我们往下拉。突然,手松开了。只见我们疾风下坠,雪具与雪面不断摩擦,溅得满身水。噢,不!方向偏离!我的神经极速紧绷,手环被捏得要碎了,身体拼命保持平衡。重心后倾,脚略抬起。我们小组集体如闪电般从雪场峰顶下滑窜回到了滑雪场的底部,终于,眼前铺着防滑的红地毯。啊——我长舒一口气,虽然没有再向前猛冲,但是我依旧紧紧捏住手环、抓手。
又反复玩了七八趟滑雪,我体力不支,就去和弟弟戏雪。地面的雪很硬,我们找了一片较软的。我把铲子轻轻下压,再用力向前移动,最后一抽,将铲出的雪倒入桶中,即大功告成。一般如此反复七八次,就足矣装满一个小桶。或用其堆雪人,或用其打雪仗,不亦乐乎。
第二天,我们依依不舍地走了,回望仙女山,那儿的一切都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