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楞的时候,常常对一切感到迷惘,似乎眼前便是白茫茫的,我喃喃地问自己:“对我来说,什么是一切呢?”
那只常常在黑瓦房檐的黄白老猫凄凄使唤“喵呜”后也便闪身不现,在泛光的房瓦也只留下一段花白的影儿,对它来说,什么是一切呢?
思绪在影影绰绰的藤蔓攀上了泛黄的记忆那是几年前的事呢?
那是年幼的我,独守在一方不大的写字桌前,肘下压着一张花白的练习笺,手上握着削得格外尖锐的铅笔,在纸上反反复复地写着,细得如一丝淡淡的线,在纸上毫无波澜,死气沉沉。
我哭了,不争气地哭了。
努力有什么用呢?我又能做什么改变呢?“字丑多作怪”,我的字仍像“鬼画符”,惊悚地扭曲着,横不像横,竖不像竖,偌大的空格,竟没有我一个字的容身之处啊……
那些在呆着在电视上的发表激动人心演说的漫说家,天天高喊着:“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啐,尽唬人!那么多人里,偏偏我就是个例外?想起那时的我,也真是应了诗人北岛的诗句了罢:“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我火了,抽出这段时间所用的所笺,猛地摔上书桌,我地发现从边缘探出一张涂满浓浓的字样的纸每一个字与今天的所写的字,不一样。
原来,我改变的过程,我忽视了,一同我这段日子的所有努力。我细细地思考着:也许努力不是速成的小径,但是最好的选择。
我踩着落到地上凌乱的纸,开心地笑着:我懂——努力不是结果,却是我最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