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妈妈带我去护士阿姨那里打针。
我边走边担心,护士阿姨会不会像魔鬼一样,打针时十分用力,疼得我龇牙咧嘴?走到注射台,阿姨检查了我的病历本,核对了一下。递过一个篮子,我一看,哦!我的小命。大大小小整整九包盐水,看来病毒是想让我在这里打地铺。“小朋友,过来。”一个亲切的声音传来。咦,是谁?一定不是我妈,此刻她发出来的声音一定天崩地裂。我左右张望,心中忐忑不安。是护士阿姨?不是说外表不代表内心吗?“麻嘉祺,”老妈叫到,“听见了没有?”唉!我现在是进退两难,后方是“母老虎”(一定没好果子吃),前方有“果树”(不知道有没有诈)。算了,凡事都要往好的想(不指“母老虎”)。我走向护士阿姨,只见她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管子,一头插进盐水袋的接口处。然后让我把手握成拳头,在我手臂上绑上一根橡皮筋。她轻轻拍拍我的手背,找出碘酒,拿出棉花棒,沾了沾碘酒涂在我手上。我感觉冰凉凉的。随后她取出针头并安慰我:“不疼,小朋友!就像蚊子咬你一口。”说着把针头缓缓推入我的皮肤中。接着她迅速贴上创口贴,取出一个盒子垫在我手上。最后把我带到病床上,让我坐下。她则拿着另一头,踮起脚尖努力往钩子上挂盐水袋。
我长舒一口气,对妈妈说:“打针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就是名字有点吓人!”以后我再也不怕打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