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的手就像一个家庭,爸爸的手像一座墙。为我们遮风挡雨,那一块块茧,红一片,紫一片的,手里的黑指甲,是岁月与劳累。
妈妈的手,是温暖的被窝,手上的皱纹像包菜一般,粗糙的手是辛苦。手上的皮已发黑了,这不像是一名母亲的手了。不在乎自己手的每天做家务。
我的手有多少个伤痕,我不记得了。但这双手是成长的手,这是一次次努力,一次次改变而创造出来的。我很感谢这只手,是它给了我勇气和力量。
哥哥的手是坚强的手,硬硬的,是带给我欢乐,与安慰的。硬中带软软中带硬。
(陶维肖)
爸爸的手
按大小说,我的手是第二小,妈妈第三,爸爸的最大,也最脏,他的手每次映入我的眼帘,几乎是脏的,黝黑的手掌,手背,总是格格不入,那是握过扳手,螺丝刀,揭开过三轮车的车箱,修好了真空轮胎的手,那只手,抗着最重的东西。
妈妈的手
醒目的,就是指关节上的老茧,松脱的皮,沧桑的已认不出原来的模样,她的手既光滑,又莫名一种粗糙。
弟弟的手
他的手给我的感觉就是迷你,比较于我的手,小了一圈还不止,给人一种随时会倒的感觉,他的手前面细后面粗,也是一大特点。
我的手
我的手肉多,但知觉异常灵敏,有时睡觉时,竟会因上面趴了一只蚊子而惊醒,手上的青色纹路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