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三,我跟同桌石晋豪因为一点小事闹翻了,我俩见了面谁也不理谁。这不,我还在课桌上用铅笔画了条分界线哩!
瞧,眼下石晋豪正跟后面的杨知凡比口才。我则讨厌地看着他即将超过分界线的手臂,心想:“只要你一超过,就有你好看的。”想到这儿,我不禁“嘿嘿”偷乐!突然,我的目光落在石晋豪那雪白的衬衫上,“嗯,白衬衫配黑墨水……”想着,我就从铅笔袋里拿出黑水彩笔,在分界线上描了又描。
“你一超过,就完了!”我正暗自得意,突然一不小心,将桌上自己的铅笔碰掉在了地上,尖尖的笔尖摔成了两截。“啊!”我差点叫出声来,下节是英语课要写课堂作业必须用铅笔的,我又没带铅笔刀,这该怎么办啊?向石晋豪借,不行!我们已经成为“冤家”了,向他借不就等于向他低头了吗?唉,我愁眉不展地坐在座位上。
“喏!”一只拿着铅笔刀的手伸了过来,我一看这不是石晋豪吗?他没注意到桌上那道水彩笔油吗?他……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我从桌下拿出一张面纸,把分界线连同桌上的水彩笔迹都擦得干干净净。猛然间,我觉得这不仅仅是擦去了桌上的分界线,也擦去了我们心灵上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