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校园路,“迎”入眼帘的是一排黄澄澄的银杏树。她们齐刷刷地穿上澄黄澄黄的舞裙,每天在门口迎接我们的到来。那醉人的黄呀,又仿佛一把唯美的油纸伞,为我们抵挡深秋的丝丝寒意。
那纯粹的黄呀!平铺着,厚积着的黄,着实温暖。她轻轻地躺坐着,如晚霞最后一抹金色的余晖。她们缠绵地旋转着,如善舞的江南少女,是那么柔美,那么婀娜,那么妩媚。时不时下一场缠绵的秋雨,平添几分寒意,但依旧是清一色的黄,黄得纯粹,纯粹到你看不透她的心思。
那高雅的黄呀!我曾经见过非洲的沙漠,脱不了橙橘色的面,太亮了。我又曾见过南美洲小巧的柠檬,挂在墨绿色的枝叶中,太淡了。其它呢?香蕉太杂,而金子太俗。唯有那抹黄,不俗,不炫!黄得高雅,脱俗!
那醉人的黄呀!我若能携你为签,定会赠与那远方的游子,让他漂浮的心不再游荡;若我能挟你为签,定会赠与不倦的老师,让她忙碌的日子多一份惊喜;我若能撷你为签,定会予书一个温馨的停歇,让它忙碌的日子稍作休歇。可我舍不得!我怎舍得呢?
那抹暖心的黄呀!真是明似炎日黄如金,活脱脱是仙人道士捡遍天下天下珍宝所挑选出的极品。如遇温暖如母的阳光洒下,行在叶中望两侧,只见阳光渲叶,于黄,闪闪烁烁,熠熠生辉,层层叠叠黄进去。只觉似天上霞,似树上焰,一团,一簇。真难说是霞染黄了叶,还是叶渲黄了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