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校第一个“解剖”学专家】
(张翰)
只见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把袖珍镙丝刀,把它插进那个折叠台灯里,强行扳开上面——我仿佛听见它在对我叫,如果这台灯有生命,可以画成一幅画——《真·呐喊》。
他这小伙挺笔直的,头戴蓝边黑框眼镜,让他看起来是个万事通;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身高——有点矮,有点像小矮人,更厉害的是,只要他头上扣个法国军帽,腰间配一把佩剑,穿上黑军装,还真的好像法国皇帝拿破仑。要问他何许人也?他性曹叫睿,名叫曹睿!
他热忠于钻研机器,比如折个台灯或者做个风扇,可没几次成功,而且经常闹事情出来。很多想仿造的机器都是“一看就会,一做就费”。比如有一次,三年级的小曹、项浩然和我在摆弄一个手持风扇,他突然心血来潮,拿起电线什么的,做了个仿制风扇,结果没成,风扇都差点自燃。
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不单单看线路,还研究原理,他在寒假里偷做的手摇发电机成功了,因为他查了相关资料,发现磁场会让电子活跃从而产生的流动电,点亮小灯泡。
他进入了Staem计划,他的理论知识可以让我们实现“全自动太阳系计划”。
他,可能就是我校第一个“解剖”学专家吧。
【篇二:处女座闺蜜】
(缪若汐)
女生的友情有时候很简单,也很单纯,可有时候却很复杂,但不管怎样,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你会像踏入春天的阳光一般舒心而开心。
她是我的一个闺蜜,中等的个子,瘦瘦的。平时总是梳着一条细细长长的马尾辨,黑珍珠似的大眼腈,忽内忽闪的。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亮晶晶的眼镜。圆润的脸上则长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她总是穿着整洁大方的衣服,背着粉红色的书包。
都说处女座的人追求完美,她就是一个追求完美的女生。不仅有着严重的洁癖,还是个重度的强迫症患者,看到豫遢的人或遇到糟糕的事,总会让她浑身不舒服,真一个典型的处女座代表哟。
记得每换一次座位,她都能秒变“保洁阿姨”。只见她从书包里拿出湿巾,将桌子的每个地方都擦一遍,从不放过任何一角落,现在因为疫情,还没换过座位,但她的“功力”却翻倍增长,就比如以前一天擦一次桌子,现在是一
天擦两次,早上擦一次,下午擦一次,每擦完一次桌子,她都会用“七步洗手法”,最后再对手进行消杀。
我还记得有一次美术课上,她有个地方画小了,其实只是一处小小的问题,只要稍作增补即可掩饰,但她不听我的多次劝说“洗脑”,二话不说,就把只差一点点就完成了的画给揉成了一团,扔了!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啊!
哎,处女座的女生太难了,有个处女座的闺蜜,我太难了!
【篇三:双面人妈妈】
(程煜婷)
我有一个“双面人”妈妈。只要她听见一些好消息就会很温柔地对待我。“女儿,今天想吃什么?老妈给你烧哦!”见她对我非常不好意地笑着,我刚到嘴边的澳洲龙虾又吞了回去。“清江螃蟹就行,我怎么舍得让我亲爱的老妈辛苦呢?嘿嘿,你说是吧?”我不厚道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老妈这才向我点了点头。
而当我考砸了后——“老妈,老妈,嘴下留情啊!”老妈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下齿和上齿一直在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好似要把我吃了一样;眼睛里好像有一团火光要把我烧了;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什么“别人一直考得很好,为什么你的成绩那么差!”“你是笨蛋吗?”“你还能再差点吗?”之类损我的话满满皆是。
骂了我好久好久,我感觉老妈的唾沫星子都飞到我的脸上了。“吱呀”,爸爸回来了!我就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飞”到了老爸的背后,等老妈绕过来,我已经一溜烟儿“飞”到了房间,锁上了门。确信老妈没有追过来后,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我的老妈,真是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