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了!”我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大叫。
“叫什么,每个人都要跟你一样压软开的。”说话的是老师。
我们正在上舞蹈课,要跳好优美的舞蹈,这些基本功是必不可少的。随着老师的一声口号,同伴林林开始把我的胯部往下压。我痛得忍不住抓紧了垫子,鼻尖密密麻麻的出了许多汗珠,肚子用力往上顶,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同时,也忍不住小声对林林说:“轻一点儿。”可她还没有把脚往上抬,老师就点亮了她的火眼金睛。其他练习的同学也在旁边瑟瑟发抖。她们也正面临这种痛,或许会更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紧张的姿势。感觉过了好久,我问老师:“什么时候可以下来?”
“再过十分钟吧。”老师答道。
“啊,老师能不能再过五分钟啊。”
“如果不想的话,可以——”大家的目光都亮了起来,看来老师同意了我的要求。
“20分钟。”原来老师喘了一大口气。我们的眼神立刻变得暗淡下来,目光又转向钟。
一分钟好像我的一世纪那么长,这我不明白,我也没力气想。现在的我,只知道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