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不开心?而且这么晚才下来?”爸爸一边从我肩膀上卸下书包一边问我。
我思考了一会,犹豫地说:“被老师留下罚坐,因为我坐姿不端正。”我有些不安。
“哦?”爸爸还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连你都坐姿不好,那么全班都要罚了喽,我看你坐姿还行的呀。”
我苦笑了一下,这是要被揭穿的节奏啊,可我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决定隐瞒到底。我清了清嗓子,“我就是这样,方正就是那样,就是、就是……”我挠挠头,还是没解释完整。
爸爸见我尴尬的模样,便换了个话题:“除了你,还有谁也留下了?”
“还有张子木,我跟她……哦,不、不、不。她也是坐姿不端正被留下了”。我回答道。
“张子木也留下了?”“被我传染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即捂上了嘴巴。
“传染得真快了,比流行感冒的速度还快。”爸爸笑得更欢了。但我却从中感受到了些许讽刺。占李兰那帮人肯定“助人为乐”向爸爸告发过了。
晚饭时,爸爸又抛出一句话:“放学回家我们说的事情,可以写成一篇随笔,写得好与否,都交给刘老师看看。”
我望着爸爸哭笑不得。
这让我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