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别跑!双翼抱头!你有权保持沉默!你每一声‘咯咯哒’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谁在“鬼叫”?谁又在那充当“美国警探”?哈哈哈,当然是我了!那我又在干什么呢?原来我闲得没事做,正在完成爷爷交代的一项任务——放鸡呢。
说是放鸡,倒不如说是在赶鸡。一大早,爷爷先去打开栅栏,放出了公鸡母鸡大鸡小鸡,随后,我便拿着赶鸡棒(一个一头被削成长条的竹竿)去把鸡赶到田中间,让它们吃虫子,却又不能让它们跑上田埂四处乱窜!原来爷爷也想要追求时尚,将这些鸡进行散养!可是,他知道吗?散养是门技术活,好累!
那些鸡呀,东一只,西一只,南一伙,北一群的。赶完后,刚一放下那棒子,这一大群鸡又开始“暴动”了。还没坐下,又得去赶。虽然打得它们抱头鼠窜,十分解气,但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这时,被赶下去的那些鸡好像又开始商量策略,然后,又向着田埂上冲来。稍做休息的我,也有些兴奋了。做了个横刀立马的动作,大喊:“哪里跑,决战到天亮啊……”然后又杀入了它们之中。又快抵挡不住的鸡们又开始一波接一波地奔向菜地。为了不踩坏蔬菜,我只能站在田埂上吆喝着,呵斥着,与其大眼瞪小眼,怒目相斥。
赶了许久,它们终于也大费体力,没有兴趣再跑到田埂上来了。我也放松许多了……这时,奶奶的叫声又灌入双耳:“轩轩!快些把鸡赶走!”我定睛一看,那些臭“咯咯哒”们又在啄食爷爷种的小白菜。冲下去奋力赶走“敌人”后一看,好多小白菜苗只剩下半片儿叶子了……
赶鸡回去时,鞋子上又弄了许多泥土,哎……
赶鸡虽说好玩,却也不容易。从这劳动与玩耍后的疲劳中,我明白:劳动,虽劳累,却也欢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