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焦急地注视着屏幕,默默念着,不是我,不是我……一个个名字的变化,也是牵动着我的心。唉,终究是响起了我的名字,逃不过了。我迈着似乎如铁重的腿,坐到了护士对面的椅子上。
“叫什么名字?”
“陈贝尔。”
护士戴上手套,快速将覆有药水的棉签,涂了涂我的手臂,接着拿出小试管,并抽出新的针管。我已经不敢直视这针,手臂上绑着黄色皮筋使我压迫感很强。我想分散注意力,可我根本无心去想别的事,一心盯着手臂,不敢抬头。猛然,针扎进了我的手臂。我顿时瞪大双眼,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疼痛感传送到我的大脑,此时我真想仰天长“笑”。血不停地输送到针管里,我的表情就如痛苦面具一样,挣扎着。
这时,护士终于夹出棉花,抵着抽血的位置,并利索将针抽出,再吩咐我按着棉花五分钟。她低头将每个试管都分类放入盒中,又开始陷入新一轮忙碌中……
还没等疼痛感消失,我已走出医院。
所有的困难和恐惧终究会化为烟云,岁月会将它带走。你能不能克服,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