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班级宣布了一件大事——打疫苗!我吓得手臂上隐隐一痛:“妈呀,要打针了,会不会特别痛,比输液还痛,啊呀!”坐在座位上,全身无力,感觉像一根快化的冰棍。我心神不宁,睡觉时都想着那可怕的场景。
星期六上午,我带着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缓缓地“移”到接种点。路边有许多大树,在树丛里。几户人家静静地“躲”在旁边,还有许多好玩的摊位:有仙气飘飘的棉花糖,各式各样的冰糖葫芦,还有升起腾腾雾气的关东煮,像在泡温泉一样——我可没有这个心思了!
我“移”到大厅。呀,这多长的队呀!像一条巨龙缠绕。不过,我就能晚点去接种了!几十分钟后,我到了那布满药水的房子里登记完之后——真正的BOSS来了!我的鸡皮疙瘩紧急集合。
我探出头,走进门,缓了缓气:“没那么可怕,加油,奥力给!”我坐下来,只见那位医生笑嘻嘻的,正和别人说话呢!“连看都不看,怎么打呀?”我心里一跳。只见医生拿眼睛瞟了瞟我,搬了一下椅子,从无数针管中抽出一个有三四厘米的细针孔。“什么,这么长,不是很短吗,会不会扎到骨头里呀?”我用求助的眼光望向妈妈,可妈妈像看不见似的紧紧搂住我,望着医生。我的左臂涨了一下:“啊,这么突然,可也没那么痛么!”我回过头,医生立马从盒子里拿出棉签,用力地按在左臂上。
“呀,疼疼!”冒范焱按着棉签,歪着头,上嘴唇还轻轻地提了提,露出两颗门牙。我也没有回答,走到了休息室:“哇,好多人,没有空位了!”我东张西望:“哈,那不是杨铭浩、常露丹他们吗?”我也凑了上去,只见杨铭浩从文件袋里掏出一包烤肉味的干脆面,我向杨铭浩要了点,一口吃了下去。有人大叫:“打完疫苗不能吃东西,有一次有个人打完疫苗吃东西没了半个手臂呢!”我连忙动动手臂——呀,还好!就这样,30分钟过去了,原来打疫苗也不可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