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来了,我像往常一样,正要穿上鞋出去玩,可大人偏不许。“就在家里玩吧!感染上疫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噘着嘴,回了屋,“呯”的一声关上门,心也“掉入深渊”,爬上飘窗,它就是我唯一的慰藉。
从那小小的玻璃,在白天时,你会看见小区里的小片树林,想到:小树林变成大丛林,我就可以与狼群打猎,骑上霸气的老虎巡视丛林,与狮子称兄道弟。那感觉,肯定威风凛凛得不行。想象被窗外的嘈杂声拉了回来,小区的小道上,弯弯曲曲,排满了人,犹如一条长龙,蜿蜒向前。顺着人群,顶头是穿着防疫服不停忙碌的医护战士,人们正有序地做着核酸检测。想着大家都打了疫苗,像有了隐形的坚固无比的盾牌,百毒不进,小孩儿可以欢快地肆无忌惮地玩耍,大人可以一起悠闲自在地聊天逛街,老人可以毫无顾忌地溜达跳广场舞……
晚上,坐在飘窗,用天文望远镜看夜空,看到一颗小行星,想着地球卫星——木星,周围围满小行星,像他的粉丝要签名一样堵得它水泄不通……
这样,我越来越喜欢我房间的飘窗了。